“咔嚓!”

說完,便是狠狠一個用力,將覃桂花的兩隻手給生生折斷了。

“啊!”

劇痛讓覃桂花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隨即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小…小鹿…這這這…”

旁邊的何翠見到這一幕,直接被嚇得面色蒼白。

云溪鹿以前在她眼裡一直是個乖巧溫順的小姑娘,沒想到出手居然會這麼狠辣。

云溪鹿不想何翠誤會,便是解釋道,“婆母,她請了道士做法想要我的命,結果誤傷了我的友人,如今她生命垂危,她這是罪有應得。”

“什麼,她…她怎麼能做那樣惡毒的事情?”

何翠並非黑白不分之人,聽完之後心中也沒了芥蒂,更是對覃桂花的惡毒有了新的認識。

之前,她只以為覃桂花頂多是脾氣暴躁了點,自私了點,卻沒想到她竟然會歹毒到要去害人的命。

而且,還是自己的妯娌!

“婆母能夠理解就好,我要去救我的友人先行一步,至於她您就別管了。”

云溪鹿撇了眼覃桂花,便和玄誠子一同離開。

云溪鹿兩人一走,院子瞬間安靜下來。

此時家裡人都還沒回來,只有何翠一個人,看著地上的覃桂花,她猶豫了會兒,最後還是嘆口氣回廚房做飯去了。

想想,如果不是云溪鹿運氣好,現在有性命之危的人就是她了,覃桂花這次做得真心太過了,有這樣的下場是真的活該。

她想著,要不是覃桂花關係到溫興邦的生死,下場只怕會更慘,云溪鹿已經是看在他們溫家的份上手下留情了。

再說云溪鹿和玄誠子,圓山距離並不遠,也就十幾里路,騎著木馬精在天黑前就到了。

這個圓山道觀還挺出名的,問了山腳下的村民,很快就找到了地方。

對方既然能夠為別人做出這樣邪惡的事情,就不值得云溪鹿尊重,她手中拿著玄誠子送給的桃木劍,直接一腳將道觀的大門給踹倒了。

“誰,你們是什麼人!”

正在院子裡打掃的小道士,被這巨響給嚇了一跳,隨之而來的是無邊的憤怒,“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麼,豈容你們放肆!”

“讓你們主事人出來。”

事關紫菀的生死,云溪鹿沒精力和他們廢話。

“我們師父是什麼人,哪裡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

聞言,那小道士一臉倨傲的仰起頭,“再說你們如此的不禮貌,將我們的道觀的大門給弄壞了,居然還想見我們師父,簡直是痴人說夢!”

“師父,我現在打人算犯門規麼?”

此時,云溪鹿扭了扭手腕,看向身後的玄誠子。

玄誠子微微一笑,搖了搖頭,“對方使用的乃是邪術,你這算是為民除害,功德一件,怎麼能是犯規。”

“那我就放心了。”

云溪鹿深呼吸口氣,手中桃木劍一抬,就朝著幾個小道士刺了過去。

那幾個小道士心中大駭,連忙就要抵擋。

但是,他們就是普通的凡人,哪裡是云溪鹿的對手,不過一個照面就全都被打趴下,絲毫再動彈不得了。

“說,你們師父叫做什麼?”云溪鹿桃木劍抵著一個小道士的脖子。

“不…不虛真人…”

那小道士真是被云溪鹿的實力給嚇到了,結結巴巴的回道。

“呵,不虛?他還知道自己很虛偽呢,取個如此掩耳盜鈴的名字。”

云溪鹿譏諷的冷哼一聲,當即將聲音用靈力擴散出去,喊道,“不虛真人,你若是再不出來,我就將你這個道觀給拆了!“

“哪裡來的黃口小兒,也敢在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