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爾追出去時,已經不見劉小川的蹤影。

她問了守衛,說是劉小川出了總統府之後往東邊走了。

妮爾暗自懊悔!

她把劉小川接過來,卻讓劉先生自己走回去。

自己和父親一樣的失禮,不知道還能不能得到劉先生的原諒。

原本打算好好解釋一番,祈求劉先生的原諒,再把父親的話帶到,應該就能請劉小川出手解決‘邪祟’。

現在只靠口頭解釋已經沒用了。

妮爾猶豫許久,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她有一個親密無間的‘好朋友’,這是她最大的秘密,看來得讓她的‘好朋友’幫忙了。

......

離開總統府後,劉小川也有些後悔。

既然答應了聶蕭,必然會盡全力對付‘邪祟’。

只是和薩爾不熟,就把醜話說在前頭,誰知卻被薩爾過度解讀,最終鬧得不歡而散。

放任‘邪祟’為非作歹,苦的只有ZL民眾,劉小川不忍心看到這一幕發生。

薩爾敢把劉小川攆走,或許是覺得修行者如此之多,只要出得起錢,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兒。

畢竟有些修行者是明碼標價的。

就比如劉小川在船上遇到的格里芬,他的實力和聶蕭相當,就算放在古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只需要一百億就能請他出手!

可惜薩爾錯了,‘邪祟’是修行者的禁忌。

擊殺一隻‘邪祟’需要出動一支修行者小隊,能獨自擊殺‘邪祟’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ZL有兩隻‘邪祟’,其中一隻劉小川都有所忌憚。

除非他能請來實力超過劉小川的高手,否則請多少修行者來,都會成為‘邪祟’的口糧。

“既然人家不需要,我想這麼多幹嘛。”劉小川自言自語道。

還有最後一件事,勸聶蕭和自己一起回國。

如果他走了,聶蕭留下來獨自對付‘邪祟’,只會枉送了性命。

哪怕薩爾花錢給聶蕭請來幫手,都無濟於事。

劉小川對ZL首都的路不熟,但是他的方向感很強。

妮爾讓司機開車從酒店接了劉小川,然後去了研究所、葡萄園、總統府,方向劉小川已經摸清了,就算不用導航,都能很輕鬆的回到酒店。

時間又很充足,劉小川慢慢溜達,順便欣賞一下大街上的美女。

快到酒店時,一個人和劉小川擦肩而過。

這個人穿著黑色運動套裝,帽衫扣在頭上,沒人能看清他的臉。

劉小川猛然回身,一把摁在這人肩膀上。

這人回過頭,目光與劉小川對視。

對視的一瞬間,劉小川只覺得頭皮發麻,這人臉上沒有鼻子沒有嘴巴沒有眉毛,密密麻麻的長了幾十隻眼睛,每隻眼睛都盯著劉小川。

“‘邪祟’?”劉小川沉聲道。

‘邪祟’沒有一句廢話,雙掌往前一推打向劉小川的胸口,劉小川手臂一橫,和‘邪祟’雙掌撞在一起,兩人後退數步。

“轟!!!”

對掌形成的氣流,將周圍大樓的玻璃全部被震碎。

隨後傳出尖叫聲!

‘邪祟’自知不敵,化作一灘黑色黏液鑽進下水道。

驚慌失措的人群從大樓裡衝出來,劉小川擔心引起恐慌,沒有追擊‘邪祟’,轉身離開現場,快步向酒店走去。

......

聶蕭一直等在酒店,他的修為之力損耗嚴重,需要慢慢恢復。

回到酒店後,劉小川立刻找到聶蕭。

“聶大哥,你遇到的那隻‘邪祟’長什麼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