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其實的心頭大患,幾次攻擊都被輕描淡寫地化解之後,他選擇了將兵力散佈在黃金之淚與其他城市之間聯絡的道路上,用以阻截特列思部隊的通訊以及監視風賢的活動。

事實上這一點克拉迪法計程車兵們做的很成功,早晨的時候,他們的偵察兵找到並殺死了一名特列思的傳令兵,看樣子他已經在半月村與黃金之淚之間奔波了數次,然而他們沒能從他的身上得到多少有用的情報,這個已經死去計程車兵身上只帶了一封奇怪的信,信的內容很容易便被破解了,卻沒有人能看懂它的意思。

信上風賢用一種近乎無禮的囂張口氣向拉夫特索要大量的酒類和精緻食品,甚至還有奢侈品,這在戰爭期間可算是昏了頭的行為,雖然歷史上不乏不思國危飲酒作樂之人,可風賢是誰?是二十歲出頭便立下累累戰功的帝國元帥,克拉迪法的將領從低階到高階,一級級地研究這封信,最終認定這是索要軍需的信件,並推測黃金之淚中或許正面臨著食物缺乏的困境,這也正是攻打他們的大好時機。

然後一支臨時集結起來的隊伍在中午時分衝向了黃金之淚,並在傍晚的時候潰不成軍地奔回了大本營。這次攻擊他們得到的不光是一次失敗,還窺探到了一些資訊,比如,黃金之淚中根本不缺糧草,他們甚至在大擺宴席,為了一場酒會做準備。

與此同時,伊佛忒洛斯下發的關於祭英節更名的通知也傳到了軍營之中,這一次克拉迪法的將軍們似乎弄明白了,黃金之淚正在為了一年一度的節日做準備,雖然只是匆匆一瞥,可那濃厚的節日氣氛卻確實地刺激到了這些士兵們。

應該說此時此刻克拉迪法軍計程車兵很是羨慕風賢軍團,人家佔著個資源豐富的城市,我們守著前後漏風的小道;人家準備過節正開心,我們剛吃了敗仗在挨訓……而且看長官們的臉色一刻比一刻難看,不知道又要倒什麼黴,士兵們的精神也繃得極緊。

負責北方安全事務的軍官勒爾心裡也清楚士兵們的情況,精神上緊張,又加上剛打了一場仗身體上的疲累,恐怕堅持不了多久就要軍心渙散了,不止這樣,就在緊急召開的臨時會議上,軍官們也開始訴苦:黃金之淚中舉辦宴會,而且他們並不知道傳令兵已經在半路被殺死,多半不會有新的舉動,希望能把士兵從環境惡劣的地方調集回來休整,哪怕只有一天也好。

勒爾冷著一張臉,等到軍官們都閉上了嘴以後才開口道:「你們怎麼就知道他們確實是開酒會?你們怎麼就知道他們不是故意讓我們放鬆警惕?然後真正的軍令才趁機透過我們本來嚴密的防線,將風賢和拉夫特兩支部隊聯絡起來?」

說著,他把那封翻閱了無數次的信摔在桌子上,提高聲音道:「明天的節日,所有人不得休息,我們不僅不撤人,還要加強道路上的監視,把浮光、克里斯堡和冰谷的守備兵調集一部分來,把以前我們漏掉的那幾片叢林和河道堵上,他們的傳令兵以前肯定從這些地方脫身過,早就該這麼做了,把命令傳下去!」

命令一傳下去,被譽為帝國織錦的北方道路上,克拉迪法計程車兵們開始了小範圍的移動,雖然是小範圍,但進行調整的部隊覆蓋了整片要道,這一個小小的動作,在高處卻是看得格外清楚。

遠在黃金之淚所在的山林中,一處高聳的山頭上,一名身著黑色鎖甲的男子騎在馬上,眺望著山下的全景,也不知看了多久,他忽然一扯韁繩,催著馬向山頭下的黃金之淚而去。

「什麼人!」

「帝國軍一團團長,約瑟。」

「暗號!」

「銀熾花盛開之夜。」

「……為了特列西亞的勝利,歡迎您回來。開門!」

黑衣的男子在馬上行了一禮,接著便如一抹遊霧一般從開啟了一條縫隙的門中穿了過去,而大門也在他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