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 周揚跟關培新聊了大概十多分鐘才掛電話。 徐文文也很有耐心。 一直平靜地坐在那裡翻看手裡的一份材料,不過耳朵卻豎得老高。 既然周書記沒讓她出去,徐文文自然知道這個電話周揚並沒有避諱她的意思。 問題就在於,本來是一通再為平常不過的電話。 徐文文卻從通話中聽到了幾個非常不一般的名字。 關部長! 聞昕同志! 還有譚zx和寧主任。 寧主任是誰徐文文並不知道。 但是譚zx和關部長她絕對猜得到。 除了組織部部長關振林跟協商會議的譚文遠同志,根本就沒有其餘的人能讓周書記如此稱呼。 最重要的是。 她在駐京辦工作期間曾經參加過一次由相關的民間社團組織的慈善活動,在活動上曾聽過聞昕這個名字。 所以這一通電話無疑讓徐文文心底莫名就掀起了一陣波瀾。 好奇心更是一下子就膨脹了起來。 “你繼續說吧,還有什麼問題。” 然而辦公室裡。 見周揚結束通話電話並沒有提及電話內容的意思。 徐文文心裡頓時就跟貓爪子撓似地有些難受,心底更是暗暗啐了自己一口,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起了八卦的心思。 見周揚說完就低著頭就看手裡的那份報表,徐文文也不敢多問。 隨即就繼續開始做彙報。 這一次徐文文匯報的內容主要是市委辦公廳這邊的幾個重要工作。 包括年底市委領導分批看望市裡離退休老同志的安排。 另外就是市委這邊近期收到的幾封信件以及調查的情況等等。 這些問題都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但是徐文文還是事無鉅細地把情況都介紹了一遍。 這個徐文文,確實是能言會道。 雖然談的都是一些普通的工作,但是言語上的功底有多少,一次簡單的談話就足以看得出來。 這種下屬彙報工作確實很舒心省裡,不用太費腦子去提問。 但是一個不慎卻容易掉進坑裡。 結束這次談話。 周揚一看時間竟然已經到了下午4點多。 趕緊讓秘書黃鋆貴通知下去5點鐘召開市委常委會。 現在距離過年已經只有不到10天的功夫了,贛江這邊很大一部分工作都要趕在年前完成。 否則等到年後他把注意力再次轉移到省裡的經濟問題上面,周揚也不敢斷定自己到時候還有沒有時間來管這一攤子。 好在多數工作已經進行了充分的溝通,上常委會也不過是走一個程式而已。 辦公室裡,剛剛掛掉黃鋆貴的電話。 周揚想了想立馬就拿起手機。 結果還沒等他在通訊錄裡翻到譚超然的名字,譚文山竟然就已經先把電話打過來了。 “您好譚省。” “怎麼?你跑到贛江去了?剛剛打你辦公室裡的電話沒打通。” “是的,剛剛到,回來處理一點問題。” 話筒裡。 譚文山還是那副不疾不徐的樣子,不過這一次語調倒是顯得輕快不少,周揚馬上就猜到譚文山這個電話怕是跟關培新的目的一樣。 果不其然。 他的話剛說完,譚文山立馬就話鋒一轉。 “培新的電話你已經接到了吧?” “嗯,剛剛打過來的。” 關培新跟譚超儀要結婚了,而且選在五月一號,也就是五一小長假期間舉辦婚禮。 不過在此之前,也就是正月初五,雙方會舉辦一次訂婚儀式。 先前關培新打電話過來說的就是這個事情。 譚家跟關家都屬於政治高門,這二者之間的結合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周揚並不知道。 但是無疑有一點可以肯定。 這一次兩人的婚禮肯定是簡單辦不了,盛大肯定是盛大,就看到什麼程度了。 “那你安排好時間,儘量提正月初四就過去,這次把小安和孩子也帶上,你們金書記已經說了幾回了。” 聞言周揚也是一陣無奈。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譚超然那邊王亞萍8月份的時候已經查出來有了身孕。 雖然說是懷胎十月。 但是足月出生的孩子本來就很少,真的等到孩子出生,怕是要到4月份了。 看來自個兒家裡那一對小祖宗這一次還得當一回工具人和吉祥物才行,不過金書記對安順和安平這兩個孩子確實挺上心。 等到譚超然跟王亞萍的孩子出生,自己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