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 王樹林一家人都非常的極品,幾十年不來往,如今剛來到王凡的家裡,就開始蹬鼻子上臉。 王凡實在難以理解,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極品的人物存在。 他是怎麼敢在自己一家人的面前如此的大言不慚? 就問誰給他的勇氣? 王凡對他是一點都不客氣。 “小凡,你是我的親侄子,怎麼可以這樣和我說話?你的眼睛裡,還有沒有我這個長輩了!” 王樹林見狀,他先是皺了一下眉頭,隨後冷著臉,毫不客氣的開口教育道。 他欺負王山河欺負慣了,認為王凡和對方一樣好拿捏,立刻在王凡的面前擺起了譜來。 “就是啊,你爸和你媽還不敢這樣和我們說話呢,你沒大沒小,真是缺乏教育!” 王山河的老婆馮秋英,此時同樣老氣橫秋的開口,一副潑婦的樣子。 “有其父必有其子,現在人家有錢了,瞧不上咱們這些窮親戚了!” 至於他們的兒子王輝,同樣冷嘲熱諷,滿臉的冷笑。 “都給我滾出去!” 王凡聞聲,頓時被惹毛,他猛的一拍桌子,疾言厲色的開口。 事實上,對於王凡來說,王樹林一家人算是什麼狗屁親戚,都是一群趨炎附勢的勢利眼罷了! 以前自己家裡窮困潦倒的時候,可沒見他們有一個人出來幫助過自己一家人! 如今王凡帶領家人剛過上好的生活,這些人開始死皮賴臉的貼上來了,都是一群什麼玩意! 王凡可沒有那麼清高,這些人敢惹自己不爽,他立刻就攆人滾蛋! 大家被王凡突如其來的反應嚇了一跳。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進行阻止。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現如今的王凡,他有生氣和發火的資格。 “山河,瞧瞧你兒子,對待我如此的大逆不道,你平時就是這麼教育的兒子嗎?” 王樹林狠狠地瞪了王凡一眼,隨後看向老實巴交的王山河,咄咄逼人的開口質問道。 老爸聞聲,頓時面色為難,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李愛紅同樣嘆息一聲,表示一副無能為力的模樣。 “再不滾,我打斷你的腿。” 王凡眼睛一眯,冷聲開口,他這是認真了。 畢竟對方敢在他的面前,對老爸老媽施壓,這無疑就是在挑戰他的忍耐! 王樹林一家人算什麼東西? 也敢在自己的面前撒賴放潑,真是給他臉了! 之前,王凡礙於爸媽的面子,對於這些人的得寸進尺,他一忍再忍。 如今,他不打算在忍下去了,而是選擇直接撕破臉皮。 “王凡,我是你的長輩,你敢對我大逆不道,就不怕別人戳你脊樑骨嗎?別以為你們家現在有了點臭錢,就有多麼不起了,當年要不是因為我,你早就在出生那天,就死在醫院裡了!”王樹林怒目而視,表現的非常憤怒。 “王樹林,夠了,給我滾出去。立刻,馬上!” 李愛紅聽對方翻起了舊賬,她的情緒突然變的激動了起來,當場發飆道。 “行行行,你們現在翅膀硬了,不是當年求著我的時候了。王輝,記清楚他們這些人的嘴臉,以後等你從武道營學成歸來,讓他們全都高攀不起!” 王樹林沒有絲毫的羞恥心,竟然把他的兒子王輝也扯了進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們今天醜陋的嘴臉,我王輝全都記下來了,日後等我學成歸來,定會千倍萬倍的奉還回去!” 王輝和他爹一個尿性,都屬於腦子腦子不正常的人,此時當著所有人的面前,苦大仇深的開口。 “王先生讓你們滾出去,請你們識趣一點,立刻離開,否則的話,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 劉大富這個時候冷著臉走了上來,他面色冷漠的驅趕道。 畢竟對於他來說,作為王凡的管家,對方的話語在他這裡就如同聖旨一般。 劉大富身上的壓迫感很強,王樹林等人雖然不懼怕王山河一家人,但是對於劉大富卻是無比的忌憚。 因為在他們的眼裡,劉大富是權貴的化身,是他們招惹不起的存在。 “王凡,你給我等著,今天這仇我記下了!” 王樹林嘴裡罵罵咧咧,最終膽怯的看了一眼劉大富,這才灰溜溜的逃離了這裡。 本來,他送兒子來武道營報到,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