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重生,已是異數,除非,還有人與樣……

“莫要擔心,再過幾日,定可查出幕後人的身份。”

沈墨低沉的聲音,帶動胸口陣輕微的顫動,黎子何輕輕頭,季府的殘餘勢力,不是沒想過,來苦於無處去尋,二來,就算尋到,憑什麼讓別人相信自己是季家人?僅憑自己對季府的解,不足為證啊……

所謂疫區,不過是官府出力,暫時將染上疫病的百姓聚攏在離城鎮許遠的處空地,扎帳篷供人居住,李御醫與甄御醫見沈墨,如見到救星般,就差老淚縱橫。

黎子何對疫病倒不關心,既是沈墨操控,他必然有解決之法。

只是,疫病到底有何好處,還是未能明白,除人心惶惶,疫病並未致人死亡,更想不到它能對鄭顧兩家有何影響?

沈墨明顯在故意拖延時間,三日時間,每每診脈便擰眉冥思,好似不得其法,黎子何才發現,若是讓沈墨演戲做假,該也不是難事……

第四日,寒風更甚,烏雲朵朵,像是要下起雪來,黎子何總算是看出疫症與顧家的關係,因為日,顧衛權從西南郡回雲都,恰好經過裡,隊伍後面,跟數萬北遷求醫的災民……

黎子何擰眉看著衣著襤褸的災民們,轉個身回帳篷,既想報仇,又何必惺惺作態婦人之仁。

帳外片喧鬧,災民們見朝廷先後遣四名御醫過來,本就安分許多,又見到仰慕已久的大將軍,更是激動,被疫病折磨的痛苦被興奮沖淡,個個圍著顧衛權以及他帶著的軍隊看熱鬧。

“黎御醫,今晚不得不麻煩黎御醫屈就,與沈御醫共用帳篷如何?”許久未見的李御醫瘦大圈,眼看沈墨就要研製出醫病之法,雖是高興,還是掩不住幾日的疲累。

“嗯。”黎子何頷首以示諒解,今日顧衛權帶那麼些人過來,帳篷不夠用是必然。

“沈御醫的方子,可寫出來?”李御醫帶著些許希翼問道。

黎子何猶豫片刻答道:“應該快,過去看看。”

沈墨等的,應該就是顧衛權吧?顧衛權來,他也該給出治癒之法。

“久仰沈醫師大名,久仰久仰!”

黎子何還未入帳篷,便聽到顧衛權的聲音,乾脆停下步子,聽聽顧衛權來找他作甚。

“聽聞沈醫師出自西南郡?”帳內顧衛權邊著,邊細細打量正在寫方子的沈墨,看半晌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乾脆作罷。

沈墨頷首,淡淡道:“不錯。”

“嘶,好像未曾聽過西南郡有姓沈的人家。”顧衛權故作不解,復又打量沈墨起來。

見沈墨抬頭,又連忙收回眼神,把玩桌上的茶杯。

“在下出自小門小戶,大將軍自是未曾聽過。”

“聽聞那沈銀銀……”

“子何,進來吧。”沈墨有些不耐,打斷顧衛權的話,對著帳篷外喊句。

黎子何掀開帳簾,抬步進去,向顧衛權行禮:“見過顧大將軍!”

“顧將軍,此乃治癒疫症之方,還需麻煩顧將軍的下屬,按照此方去遠些的城鎮收集些藥草發放給百姓。”沈墨將寫好的方子疊起來,遞給顧衛權。

顧衛權雙眼亮,可是在民間累積聲望的好機會,毫不猶豫接過,“呵呵,多謝沈醫師,事不宜遲,老夫就吩咐下去。”

罷,看都未看黎子何眼便走。

黎子何不解道:“又是為何?”

“明日們便回雲都。”沈墨笑著撇開黎子何的問話,牽住的手道:“今晚好生歇息,在外面躺宿便好。”

著接過黎子何的衣物放在床邊,黎子何本想拒絕,看看帳篷裡只有張床,便也噤聲不語。

是夜,黎子何縮縮每逢陰雨便痠疼難耐的雙腿,突然想起暮翩梧,今日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