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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夏玉瑾的流氓經驗慘遭嫌棄,憤而喝下壯膽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撲過去就撕媳婦的褲子,要對大腿先下手為強,再行撲倒之實。他撕了一下,撕不動,再用力撕一下,還是撕不動,終於察覺:葉昭是習武之人,衣服盡撿結實的穿,和青樓姑娘們的薄綢小衫無法相比,而且在樹上不好發力啊!

亂扯之下,他不小心把腰帶打成了死結,更加脫不下衣服,無計可施下,只好採取報復性胸襲行動!把葉昭的中衣扒開,狠狠吃了幾把豆腐,然後悲哀地發現,自家媳婦胸部的曲線……可能就比小倌館裡的頭牌好上一點點……更悲哀的是,除了胸部外,其他地方摸了幾把,都硬硬的,沒發現多少軟綿綿的東西。

葉昭一邊喝酒一邊任憑他動手動腳,心裡不停反覆默記海夫人的教導,定下心神,出言調情:“今夜月色真美。”

按青樓經驗,夏玉瑾此時應該接上,“你胸前的景色比月亮更美。”奈何他死活沒找到媳婦的月亮在哪裡,憤而撲上,狠狠在脖子處啃了口,連蹭帶摸道,“讓月亮去死吧!”用力過猛,樹幹搖搖晃晃,驚起幾隻入睡的鳥兒,都撲扇著翅膀,鄙夷地看一眼這個被人拖著才沒掉下去的傢伙,飛走了。

葉昭躺在樹幹上,扶穩兩人身形,眨了眨眼,嘴角淺淺掛起笑容。夏玉瑾看著她長長的睫毛撲扇起來比蝴蝶展翅還優雅,原本就好像能看穿人心的淡琉璃珠眼睛在夜色下染成漆黑,波光流轉,將殺氣盡數化作柔情,直直刺到他心裡去,然後像小貓似地撓了撓,正想抓住,瞬間又溜走了。

錯愕間,她輕輕扯斷自己被打成死結的腰帶,散下外袍,張開貝齒,咬上鎖骨處,靈活的舌頭像猛獸般舔舐著,忽快忽慢,時而轉圈,時而輕咬,然後緩緩往下,再往下,當含住蓓蕾時,他猛地弓起身,彷彿每一寸肌膚都像被雷電劈了般,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低吟。

“住手!”夏玉瑾猛地從溫柔鄉醒過來,推開她,再次堅定主張,“應該是我調戲你!”

“好!”葉昭毫不在意地解開衣衫,大大咧咧地靠著樹幹道,“你來!”

夏玉瑾環顧四周,覺得環境不適合自己發揮,硬朗地揮揮手,很有將帥風範地吩咐:“下樹,回房再戰!”

話音未落,心臟一陣懸空,他還沒來得及慘叫,人已安安穩穩站在樹底,然後半空中幾次起伏,天暈地轉,已經趴在今天楊氏才剛鋪好的大紅鴛鴦錦被上了。

葉昭問:“刺激嗎?”

幽幽的檀香味在空氣中迴轉,夏玉瑾餘驚未過,覺得整個人都軟了,抓得她緊緊的。

葉昭關心:“莫非……你害怕?”

夏玉瑾過來好一會,回過神來,硬著頭皮道:“這點小事,能嚇到爺嗎?”

葉昭問:“你真不怕?”

夏玉瑾:“當然!”

葉昭咬著他耳朵問:“兩軍相逢,尚能戰否?”

夏玉瑾豪氣沖天:“一觸即發!”

“敵將勇猛,”葉昭伸手勾住他的腰,拉到身前,另一隻手探入,啞著嗓子道,“先讓我檢查檢查糧草。”

“無恥,太無恥了!”夏玉瑾聽見自家媳婦,三軍總帥做出此等淫、聲浪、語,刺激得難以言喻,頓時嗓子乾渴,小腹立刻傳來陣陣灼熱,待到短兵交接時,將軍弓馬嫻熟,十八般武藝不在話下,打戰期間,軍營只有男人,大家光膀子亂跑、去下河洗澡的多得是,早已見慣各路兄弟,又得高人親傳,怎畏懼小小床上功夫?開頭撫弄極幾下還有些生澀,後面越來越熟練,再加上她的手比較粗糙,左右摩擦下來,直整得夏玉瑾雄風大振,心猿意馬,偏偏要強忍著,想掌握主動,不讓對方挑逗得逞。

海夫人教導:男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