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熱,快然一笑,戰饒爽快的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小兄弟謝謝你,不過我早已經不是什麼王爺了。”

那人被戰饒爽快的模樣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卻鼓起勇氣開口道:“不管您還是不是西疆的王爺,您都是小人心中的‘戰神’,當初若不是你趕走了滋擾邊境的流寇悍匪,我家只怕早被毀了。”

“哦,你是邊境牧區人家的小子啊。”戰饒大笑,沒想到自己多年前的作為卻為現在積下了陰德。事隔許久,依舊有人記得他的事蹟。

“王爺,您雖然離開西疆很久,但是我們都沒有忘記過您,您永遠都是我們心中的不敗‘戰神’,是我們西疆的‘守護神’。”那人越加的亢奮,漲紅著臉一股腦的將心中的崇拜傾瀉了出來。

“是啊,王爺,是這樣沒錯。” …?:)另一旁扶著計程車兵也點頭稱是,看著戰饒的眼神從一開始的膽怯變成了現在的崇拜。

戰饒心中微感驚訝,沒想到自己對他們還有這樣的影響力,心中蒼然一笑,原來,他所做的一切,並不是沒有人看到。

段殷鵠跟著戰饒身後走下來,看著戰饒對著西疆計程車兵露出笑容來,他的眼底不由的也泛起了笑意。

他的頭兒,即使當初他選擇留在西疆,戰饒卻依舊是他的頭兒。

“段將軍。”士兵們伸手將身上有傷的段殷鵠扶下來,他走過戰饒身邊,抬眼一下又低下頭。

夜傾城走過長板在西疆士兵的驚豔之中,輕輕一跳落在甲板上,身後的安林也跟著走到她身邊。

“請問你是安林嗎?”一個文官打扮的走到安林的身邊詢問道,

安林點點頭。

“這裡有貴國皇帝的親筆書信要交給你。”那人從袖子裡拿出一封信交到安林手上。

安林有些古怪的看著他,走到一旁無人的地方將信開啟。

夜傾城離他較遠,但是隨著他看信的時間推移,她發現安林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難看,直到最後他將信撕的粉碎丟入海里。。。她也沒猜出上面究竟寫著什麼,只是席斯儂的親筆書信裡,又究竟有什麼,讓安林的臉色如此難看?

“傾城小姐!”正在思考之時,安林來到她的身邊,徑自在她的身前單膝跪下。

“傾城小姐,皇上有旨,我必須即刻趕回北爵,只怕無法將你送到西疆了。”簡潔的話,極度的快速。

夜傾城看著安林緊握的拳頭知道,一定有什麼事情讓他有所忍耐。

點了點頭,讓他起來。

她也無意捆他自己,他本來就是席斯儂的影衛,來去何處,也不是她所能管的。

安林起身,面色依舊灰暗,一雙劍眉皺起,苦惱與糾結並存。

“你要走了?”戰饒聽到他的話走了過來,戰野並不在這隻船上,船上計程車兵更是對他沒有什麼管束,索性他散漫的在甲板上走動。不然他和夜傾城只怕早被人壓到牢房關起來了,哪還有時間在這裡和安林廢話。

“皇上有令要我回國。”安林點點頭。

“哦,那你一路走好,我會盡我權利保護傾城安危的,你不要擔心。”戰饒認真的開口,他知道安林對夜傾城一向關心,自是放心不下她的安危,但是皇命難為,他只能離開,所以他便了卻他的心事,承諾照顧好夜傾城。

這話雖說是讓安林無牽掛,卻也是他真心實意,即便沒有說出口,他也會拼盡全力的保護夜傾城,不為任何人,單隻為他自己也是一樣。

“安林在此,謝謝戰公子。”安林握拳道謝,對戰饒所說的話十分信任,從之前的種種跡象來看,戰饒對夜傾城的保護絕不會少於自己,而且戰饒雖然現在成了戰俘,但是他相信憑藉戰饒的實力,絕不會讓夜傾城受到一點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