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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仁,你可認得北爵皇上席斯儂?”相可為大步走到中央,側身也伯仁對望。
聽到席斯儂三個字,夜傾城的臉上明顯浮現一絲躁動,柒夜看著心裡酸澀,不過一切只是眉宇間。
“北爵皇帝,人人皆知,左丞相為何這樣問我?”伯仁見到相可為,彷彿見到生死敵對般,烏雲籠罩心頭,面色灰死,冷哼語氣,仰頭挺胸,高傲不服之勢。
倔強的老頭!
“伯仁倒是推得乾淨,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您卻是還不想坦白?”相可為眼睛死死盯著伯仁,不肯離開,好像抓到希望一般。
夜傾城不明所以,看看柒夜,神秘一笑,沒有給夜傾城想要的答案,今日叫自己來上這早朝,怕是要自己來看這場熱鬧的,難道刺殺自己的人是伯仁?
“伯仁不明白左丞相話中意思,有話便講,不必遮遮掩掩,老夫聽著甚是彆扭。”伯仁自然不知道自己將要面臨的遭難,眾大臣都為了伯仁捏了一把汗,人人都知,左丞相相可為與右丞相伯仁甚是不合,皇上又是對左丞相伯仁不滿多日,今日左丞相志在必得的樣子,怎叫人不捏一把汗……
“好,既然伯仁也不避嫌,那麼在下就不客氣了。”說著,相可為懷中拿出一個信封,封面上並未有字,雪白一片的空白,讓人心慌。
“這封信,是我在一個將士的身上搜得,上面寫著與北爵皇帝私通的事情。”將信封高高舉起頭頂,聲音高亢,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沸沸揚揚傳來議論聲,所有的人開始交頭接耳,私通!這可是要誅九族的罪名,今天皇上將矛頭指向了伯仁,難道說,伯仁與這封面有關係?
一番議論,眾人皆不能相信,搖頭嘆息:“這怎麼可能?”“伯仁忠心耿耿,怎麼可能與北爵私通?”“是啊,伯仁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的。”
所有的議論都在相可為意料之中,若是別人舉起這樣一封信放於自己面前,自己也不會相信,大家都知道,雖著伯仁說話尖酸不耐聽,卻是處處為皇上著想,絕無二心。說他賣國,不如說明日的太陽打從西方升起。
自信一笑,與柒夜對了個眼色,事宜他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帶著這封信的差事就是右丞相伯仁府中的差事,從前有過一面之緣,故相某依然記得。”相可為將矛頭終於指向了伯仁。
伯仁一聲冷笑:“左丞相單說,無憑無據,何謂我府中差事?”沒有想到,相可為居然給自己扣上這樣一個罪名,不知道皇上相信與否,不過,莫須有的東西,想必他也不會強加於自己。
“丞相府中可有一個喚名仁忠的差事?”自信一笑,便把兩件事情很好的聯絡一起,柒夜心中驚歎,不由惋惜左丞相的聰明才智。
此仁忠便是當日救下夫人的丈夫,也是刺殺夜傾城,終被夜傾城所殺的刺客,相可為將此人亮出,想必這伯仁是無法抵賴了。
聽到伯仁二字,伯仁臉色明顯有變,瞬間由鎮定變為浮躁,臉上浮起鐵青之色,不想,這相可為這般狡猾。
將眼神投向一邊無辜的夜傾城,伯仁惡狠狠的咬著牙齒,柒夜一個冷眼瞪過去,卻是見不得別人這般欺負夜傾城,她已經傷痕累累,為何還是這般不放過她?為何?
“左丞相真會說笑,我府中卻有仁忠的差事,只是前幾天,身患疾病,已經亡故,左丞相不會說他就是那個帶著私通新建的差事吧。”事到如今,只好抵賴到底,拳頭握緊,不知該如何。
“哦?這樣巧?那麼,他的家人全都遷徙他國,也是巧合?仁忠已忘,婦人應該受半年才可離開,為何,全家人突然全部消失去南遙國?”相可為嘴角一撇,能鬥過他的人,至今還沒有出現,當然,只限南遙國中……
“這是她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