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使沒有任何言語,慢慢為席斯儂把脈診斷起來,經過一會的診察,毒使才走到夜王的面前,畢恭畢敬的說道:“夜王大人,皇上的身體中並沒有所說的白色葵花之毒,我已經做了非常詳細的診斷,皇上的身體非常的健康,沒有任何的毒素存在。”

毒使說的自然是真的,夜王苦笑一下,擺擺手。

“什麼?你說什麼?我二哥的身體中沒有白色葵花之毒?這。。。這怎麼可能呢?那日御醫為二哥做了檢查,明明診斷了二哥的身體中是白色葵花之毒,這。。。”冥王不肯相信的說道,但是面前這個便是鼎鼎有名的毒使,他說的話,也是不可不信的,叫冥王頓時沒有了主意,不知該如何是好。

“是的,我為皇上作了詳細的檢查,以我多年的行醫經驗,非常肯定的說,皇上的身體甚至比一般人的身體要來的健康,並沒有任何的毒素在身體中,許是因為趕路疲勞,御醫有了誤差的診斷,不過,皇上的身體現在確實是非常的健康的。”毒使繼續肯定的說著,臉上的表情一直都是非常的嚴肅。

“毒使,你可以下去了。”夜王對毒使擺擺手,表現不出一絲的快樂,看看席斯儂,也是滿目的沮喪,心中苦澀,低了一下頭,慢慢的走近了席斯儂的身邊。

“真是太好了,原來二哥沒有事,害的我真是好生的擔心,二哥無事便是更加,只是,用不用再尋得御醫為二哥再好好診察一番呢?”冥王倒是顯得高興。

席斯儂搖搖頭,轉身走向了桌子,慢慢坐下,可是,就在他剛剛坐下來的時候,馬上瞪起了眼睛,桌子的畫軸已經不見了,這畫軸便是今後唯一能叫他得到一些快樂的東西,現在,卻是不見了。

“畫軸,畫軸呢?”席斯儂根本無心關心自己的身體,只是拼命的尋找著畫軸,明明是睡前將畫軸放在了桌子上,現在卻是不見了。

“是我,剛才我便是已經來過了,見二弟睡得香甜,便是沒有打擾,不經意間,見到了那畫軸。”夜王知道若是被席斯儂知道畫軸和夜傾城一同消失,定是會懷疑起來的,倒是將這個責任攔在了自己的身上,這算是自己唯一為夜傾城做的事情了吧。

“大哥,你將那畫軸放在了何處?”席斯儂馬上緊張的走過去詢問道,眼神死死的盯著夜王的臉,生怕自他口中說出什麼不好的訊息來。

“我將它燒掉了,二弟,大哥不希望你永遠的活在痛苦中,若是傾城天上有知,也會非常的難過的,我想,她便是希望看到你好。”夜王說出了自己的道理,也是夜傾城所希望的。

“什麼?。。。你將我好不容易得到了畫軸就這樣的毀掉了?”席斯儂不敢相信的搖著腦袋,心中始終相信,那畫軸上的臉容,便是夜傾城天上有知,畫給自己的,雖然很荒唐,但是席斯儂願意這樣去想,也喜歡這樣去想,對夜傾城的思念,竟叫如此精明的一個人變得如此糊塗,可是,除此以外的解釋,席斯儂沒有更好的理由給自己。

只是,現在,這畫軸被大哥給毀了?。。。!

“二弟,要怪,便是怪罪我吧,永遠的忘記,開始新的生活吧。”夜王語重心長的說,想想這倒是夜傾城想對席斯儂說的話吧,眼睛不禁微微溼潤,轉身離開了席斯儂的帳篷。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回頭去,夜王那俊美的臉便是與一個重重的拳頭捱到了一起,幸好有些功夫底子,下意識中閃躲開了一下,不然便是會被打的慘重,再次轉頭過去的時候,嘴角輕輕的掛著一點血絲,沒有任何的怒意,臉上無限的鎮定與淡然。

“二哥。。。”冥王上前想說什麼,想想自己曾經也是這般的衝動,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大哥,對不起。。。”垂下自己剛才揮出去的拳頭,席斯儂聲音失落悲涼,說完,轉身,離去,伴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