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園裡的樹葉落了一地也沒人打掃,天空藍的好似一潭深水,水清子漫步在公園的小道上的,看著樹葉慢慢飄落下來,水清子輕撫著被秋風吹亂的頭髮,清涼的秋風吹過他的臉龐,一絲笑意掛在臉邊,這個熟悉且陌生的地方,帶給他一種久違的味道,可能是曾經來過吧。

水清子轉著圈兒在這青石板的小道上跳著蹦著,跟個孩子似的,開心的笑著;出了公園以後,水清子順著公路一直往西走,他記得,這個方向應該有個咖啡廳的。水清子邊走邊環視著周圍,四周的高樓整整齊齊的排列著,路上來往的車不算多,路邊的花壇裡的萬年青還是一成不變的青色。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水清子輕聲吟揹著自己最喜歡的詩歌,抬頭仰望天空,秋天的天空,就是一塊空靈的藍水晶。沒有浮雲的點綴,有的只是大雁南飛的時的景觀。“沒想到在這兒也能看到這美麗的大雁南飛啊,哈哈~”四周被水清子輕盈的歡笑聲圍繞著。

沿著青石板的人行道,一直往前走,水清子在一個十字路口停了下來,四處張望了一下,果然在十字路口右邊的方向有一家咖啡廳;原來這家店名叫‘涼薄’啊,“好可愛的名字,”水清子小跑進咖啡廳,在吧檯的是一位陽光的少年服務員。水清子坐在吧檯前,服務員熱情的招呼道:“這個小姐真漂亮,今天想點哪種口味的咖啡呢?給,這是咖啡單,後面還有甜點。”水清子聽到服務員這麼說不禁脊樑骨發涼,服務員的胸前扣著的是他自己的名字,原來這人叫南笙。水清子‘噗’的笑了,辯解道:“我不是女生。”南笙驚奇的看著面前這位美麗的客人,一時說不出話來,撓撓頭尷尬的說:“真是不好意思,我還以為您是女生呢。”

水清子看著手中的咖啡譜,翻來翻去,都沒有自己想要的‘摩卡咖啡’;在擦杯子的南笙一直註釋這面前這個美麗的小人兒,竟然走神了,水清子突然和南笙四目相對,驚的南笙一不小心把杯子打了。南笙又幹笑了幾聲,水清子失望的對南笙說道:“這裡怎麼沒有摩卡咖啡呀?”南笙接過咖啡譜,翻動了幾下,指了指在最下面的咖啡,說:“您要找的是這個摩卡嗎?”水清子笑了笑:“一杯摩卡就行了。”南笙擺了一個ok的手勢。

水清子找個偏僻的地方坐了下來,打量著四周,巧克力色的地板,古風古色的桌椅門窗,惹得水清子心裡美滋滋的。感覺好像回到了小時候一樣。

室內播放的音樂是水清子沒有聽過的,一個甜美的聲音唱的好像是日語;還時不時的飄來幽香的咖啡味。

南笙端著剛做好的‘摩卡咖啡’走到水清子桌前,笑盈盈的說:“小哥您點的摩卡一份。”

“謝謝。”水清子一個回笑,接過摩卡。

“小哥,您要不要再點些甜點之類的?”南笙又將甜點譜遞給水清子。

水清子看了看,點點頭;南笙直勾勾的看著水清子,心想:‘這小哥實在太漂亮了’。

一直看著甜點譜的水清子指了指提拉米蘇:“一份提拉米蘇就好了。”

南笙接回甜點譜,說:“小哥就像提拉米蘇一樣可愛。”

這時一個渾身溼透了的傢伙,霸氣的拍著吧檯不滿的說道:“摩卡。”說完轉頭看向水清子的位置,於是不屑鄙視了水清子一番,原來那是帥哥經常做的位置。

南笙朝水清子擺擺手:“小哥,你點的提拉米蘇好了。”

水清子屁顛屁顛跑到吧檯前,看著這帥哥溼透的樣子,心生同情,就把媽媽出差前送他的絲綢手絹遞給帥哥了,說:“擦擦吧。”帥哥猶豫了一下,接過手絹,也沒注意看他。

待水清子端著可愛的提拉米蘇回到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