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指,摩挲著女孩被吻的充血的小嘴,“有些東西,不要亂動,不要好奇,對你最好。”

涼宵心裡一陣涼,正思考陸景琛口中所說的“有些東西”是指哪些,那結實的勁腰便慢慢沉下去,她沒有防備,連低呼都來不及,便被他堵住了嘴。

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而那下方又兇又狠的衝撞,不像憐愛,像是懲罰一般,一下下撞著她溫暖的地方讎。

沒有做措施,沒有甜言蜜語,甚至連全程,他連吻她都成了一種撕咬。

她的雙手,被固定在頭頂上方,被他控制著,被他主導著。

她只需要提供一個地方,彷彿一個供他發,洩的玩,物。

那身下,一陣陣的顫慄和滾燙,將她的尊嚴全部剝落。

她別過小臉,忍著那千軍萬馬般的踐踏和重量,幾乎將她的身子碾碎成末,在最後爆發的時刻,眼角終於溼潤,豆大的眼淚,滑進了髮鬢裡。

疼,好疼……

——

她在大床上,昏了又醒,醒了又睡,房間裡開著冷氣,沉醉過後的汗水將她的肌膚打溼,每個毛孔都張開,透進了冰涼。

她睡得迷迷糊糊,整個人彷彿被顛沛在荒野上。

模糊裡,一隻大掌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輕柔倦啞的聲音,似是二叔。

“囡囡,起來吃飯,吃完再睡。”

涼宵累極了,眼皮沉甸甸的彷彿壓了鉛塊一般,她輕輕的動著酸脹疼痛的身子,咕噥著,像極了撒嬌。

“再一會會兒……我好累……”

她縮著小身子,裹著蠶絲被,背後大片雪白的肌膚,被披散下來的墨絲遮掩,黑與白,鮮明的對比,在視覺上,形成一種強烈的衝擊力,令男人太陽穴隱隱暈眩。

那種不由自主的佔有慾重新席捲……

實際上,他也沒有再忍受,修長手指落在黑色的皮帶卡扣上,利落的解開,把那昏昏的纖小人,重新攬進臂彎裡。

連前奏都沒有,腰身沉下,將滾燙如烙鐵的,刺進她深處。

女孩兒蹙眉,淺淺低吟,連求饒的力氣也沒有。

涼宵感覺,沉浸在大海底面,身體被海水壓的密不透風,喘不過氣來。

她小聲的哭出來,小嘴裡喊著:“不要了……不要了……”

她哭的眼角泛紅,求他不要,那軟糯的聲線,帶著一種蠱惑,讓男人更加失控,一下一下,重重的。

“乖乖,求我……”

涼宵難受的攀住他的手臂,耳邊嗡嗡的,根本聽不清他的聲音,她求著不要無效,只哭,哭的委屈:“求你輕點……疼……好疼!”

終於忍不住那被碾碎和撕裂的疼痛,她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折磨她。

一直到了下午,快要日暮西山,她才真正的清醒過來。

渾身彷彿被卡車重重壓碎過,眼睛紅了,微腫,唇上斥血,微微動下身子,那下方除了火辣辣的疼,還有一個溫熱的感覺,順著大腿側,淌下灼,白的東西。

這方面的事情,她很多不懂,可也明白,那東西到底是什麼。

屋子裡還有曖妹的氣息,縈繞著沒有散開,不知怎麼的,想起陸景琛那麼無情的索要,一下子便熱了眼眶。

她孤零零的,連腿都動不了了,只把臉委屈的埋進了枕巾裡,卻哭的沒有聲音。

陸景琛上來的時候,就見小女孩的小臉,趴在自己蔥白的小手上,她眼神空洞洞的,沒有一絲情緒。

陸景琛心裡一痛,長腿走近她,他清晰的看見,小女孩裸露在外面的雪白肩頭,狠狠一顫。

怕他。

她在害怕他。

涼宵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過,就算是那一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