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已經築基,法術的威力直接比以前提升了一倍不止,所以荊棘術的荊棘也比以前要粗的多,而且在水中施放法術也沒什麼影響。

掐出一個荊棘術之後,一團粗長的藤蔓便將她看中的那頭瓊鯨給困住了,奈何那瓊鯨體型過大,又力大無窮,扭了兩下就掙脫了束縛,而後猛的躍起,張開鋸齒大嘴就要咬小夜。

小夜往旁邊一閃,順利躲過,然後繼續施放法術,木刺,荊棘,她也就這兩個攻擊法術,輪流使用,絞,勒,拖,刺,啥子辦法都試過了,奈何那瓊鯨就是不死,急的她汗流浹背。

這瓊鯨雖說體型大,但卻十分的靈活聰明,小夜一使用木刺它就先沉入海下,利用海水的阻力減緩木刺的力度,然後再快速猛衝上來咬她,其它的鯨魚也輪流交替的跳躍起來攻擊她。

一時間海面上只聽得到啪啪的鯨魚落水聲響,海面上激起一陣陣巨浪。

小夜左躲右閃,又要使用靈力控制神識,又要使用靈力操控飛劍,還要攻擊,幾番下來就有點靈力不支,好在她有回春術這個打持久戰的法術,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時間使用,她這個法術已經練習的比較強大了,恢復靈力的速度也提升了不少。

打了半天也沒殺死一頭。

那鯨魚皮糙肉厚的,‘外殼’十分堅硬,特別是有‘盔甲’的頭部,小夜的木刺基本上刺不進去,她只好改為刺腹部,背部,可惜這些地方都無法造成致命傷。

那大師兄也不說話也不指點更不幫忙,就在一旁冷眼旁觀,似在看戲。

剛剛是她看別人東跳西竄,現在是她東跳西竄給別人看,世事有時候還是很公平的。

秦列倒是很省事,他就站那兒,等著瓊鯨自己跳上來,然後他就用手腳卡住那瓊鯨的嘴,使出法術一頓猛烤,烤到半生不熟的,再扔進水裡,水面上就‘嗤嗤’的冒出白煙來,那鯨魚也就差不多了。

也不知他哪來那麼大力氣,反正是看的小夜羨慕不已,不過大師兄不准他們相互幫助,小夜也只好自己奮鬥。

奮鬥了好久她才摸索出來,瓊鯨下顎‘咽喉’部分還是比較脆弱的,攻擊那個地方比較容易,於是使用木刺一頓猛刺,終於獵得了第一隻瓊鯨,累的是筋疲力盡,豈料那隻瓊鯨的血又引起的周圍瓊鯨的暴動,在海面上狂跳狂衝,更加兇猛的攻擊他們。

到最後,小夜可謂是想盡一切辦法拼死拼活才終於取到了一對鯨魚眼睛和幾片鱗片,從大白天一直到日落傍晚,足足幾個時辰才得來這麼點收穫。

靈氣所剩無幾,她便飛到高處,坐在飛劍上打坐休息。

此時秦列已經殺了十多頭了,還生猛的在下面殺著,附近的鯨魚不僅沒有減少,相反的被血腥味吸引而變得更多起來,海面下深黑的一片,像是石油洩漏產生的汙染,在傍晚的天幕下,顯得十分可怖。

“這麼多的瓊鯨,兩個月時間殺的完麼?”她望了望漆黑一片海面,喃喃感嘆。

“不需要兩個月那麼久。”大師兄回答。

是麼?小夜疑惑的看向大師兄,大師兄淡然的說了句,“不幾日,這裡便是一片血海。”

“有這樣快?”那大師兄為什麼還不動手,越早動手獵殺的就越多不是麼?而他為什麼這般沉的住氣?照他所說的那個速度,這些瓊鯨過幾天不就要被殺光了麼?

殺光?她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大師兄,十年前你們獵鯨的時候便也是很快就將它們殺光了麼?”

“哪一次不是如此?”

“那,那不對呀。”這些瓊鯨十年才繁殖一次,每次在它們繁殖的時候都進行這樣的大舉獵殺,它們不早該消失了麼?就算奇蹟般的不絕種,那也絕不可能有這麼多。

她驚訝的望著大師兄,而大師兄卻並沒有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