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姜止,似乎就是拿捏住了這一點,所以看起來有恃無恐,十分從容。

離開之前,徐詣最後說出一段話:「我從前是犯過錯,給她帶去過傷害,我會用餘生補償,我願意為她付出所有,你們能嗎?你們不能,但我能。」

楚烊嗤笑,明顯不信。

徐詣是誰?

是那個冷漠薄情的徐詣,那個自私自利,從來高高在上俯視著周圍一切的徐詣。

他能為溫錦柔付出什麼?

錢?

他們也有的是,要多少有多少,更何況溫錦柔現在並不缺錢?

難道是愛?

這麼多人愛著她,她也並不缺。

姜止和楚烊並不把徐詣的話放在心上。

三人最後不歡而散。

溫錦柔最近幾乎忙得沒空想任何事,將徐詣拋到九霄雲外,姜止約了她幾次,她沒抽出空,全部的心神都用在這次的大專案上。

溫二小姐進入公司工作這件事早就傳開,杳誠商圈的人都盯著他,也等著嘲笑她的父母。

畢竟她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展現出這方面的才能,姑娘家在這方面的能力總是要比男人差一些,不少剛進公司學習的富家小姐們碰壁的可不少,就算是戴優苒剛開始時也出過不少錯,於是不將她當一回事的人更多,許多看熱鬧的人都等著關鍵時候踩溫家一腳。

溫錦柔自己是無所謂,不把這群烏合之眾放在眼裡,可溫家的面子不能丟,這一戰只能贏不能輸。

週一,是要去公司的日子。

溫錦柔下樓時,溫裕笙已經在等了,看到她穿著,溫裕笙輕笑:「我們家玉落真是越來越有女企業家的味兒了。」

她一身輕薄簡約的白色西裝,烏黑的捲髮蓬鬆慵懶地垂在腰間,工作之後的溫錦柔倒是比平時溫婉的時候多了幾分嫵媚動人。

溫錦柔彎唇:「等很久了?」

溫裕笙調侃:「等這麼美若天仙的妹妹,做哥哥的榮幸。」

她笑意更深,手包輕輕拍他臂膀:「哥哥嘴巴倒是越來越甜了。」

兩人並肩走出去,「不嘴甜怎麼行,最近追求你的人可是從咱們家門口排到佑城,我這個做哥哥的要是不嘴甜一些,你興許很快就要被那些會說甜言蜜語的男人拐跑,到時候爸媽可又要怪我沒有保護好你。」

溫裕笙為她拉開車門,溫錦柔笑著坐進去,「我不嫁人,永遠陪著爸媽和哥哥。」

溫裕笙淡笑:「又說胡話。」

「那個姜止,人真挺不錯,你可以試著接觸看看,別把心門堵得這麼死。」

溫錦柔上次與姜止共同出席晚會,溫父溫母知道時果然很高興,她已經違背自己意願一次,再來第二次,第三次,也無所謂了。

溫錦柔垂眸溫笑:「好。」

溫裕笙沒有發覺她的不一樣:「咱們玉落最聽話,你放心,爸媽和哥哥為你選的人,不會有錯。」

從小到大,只要是溫氏夫妻和溫裕笙說的話,溫錦柔都很聽,唯一瞞著他們的是徐詣這件事。

溫錦柔笑意不變:「嗯,我知道。」

車開到公司寫字樓下,溫錦柔看到徐詣的車,似乎也剛到不久。

周巖沒有同行,徐詣一人立在車旁,眼神朝她這輛車的方向看過來。

溫錦柔收回目光,身旁的溫裕笙譏諷了一句:「這人可真是陰魂不散。」

大概溫錦柔和徐詣真是天生註定要對立,收留她的溫家和徐家關係並不好,在生意上一直是死對頭,爭來爭去許多年也沒有分出個高底勝負。

長輩們對彼此的討厭影響到後輩,溫裕笙和徐詣這兩位杳誠著名的闊少從小就討厭對方,長大後也延續家族之間的風格,倆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