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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內務府衙門這邊還會給吐出來不成?西北軍事用銀子,這個大家都曉得。曹琢磨了出來這個法子來騙大家的保金。
十六阿哥擺擺手,道:“九哥,要真是隻為了保金,就好了,也無需弟弟這般勞乏。那五萬兩銀子不過是怕有瞎抬價的,待招投標完了,那銀子是要退還的。真正的參與費用,不過是每戶三千兩銀子罷了。”
九阿哥始終在看十六阿哥的神色,見他不似作偽。轉了話題道:“反正是從我嘴裡搶食兒吃,哥哥我也丟不起這個臉。小十六你說,這勞什子的招投標底價是多少?要是哥哥我有肉吃,自然不讓弟弟喝湯就是。”
十六阿哥聞言,苦著臉道:“哥哥唉,這個底價。是得明年二月初一招標前,皇阿瑪欽定的。現下,弟弟哪裡知道?”
聽到抬出康熙,九阿哥神色一僵,盯著十六阿哥,臉上陰晴莫測……些虛假的熱鬧,消停地在這裡料理莊先生地後事的。但這天下事,哪裡有幾件好順心如意的?
那些聞風而動的親朋故舊,紛紛前來弔祭。
即便曹沒有心思應酬。也不好失禮。只好硬著頭皮應酬。
幸好李衛與蔣堅也在廣化寺寺廟照看。跟著曹府地管事裡裡外外張羅不少。使得曹能省心些。
饒是如此。曹還是迅速地消瘦下去。雙眼窪陷。臉頰削瘦。
出去見悼客地時候還好。他收斂了哀思。還沒有什麼;待客人離去。他回到靈堂。卻是經常坐在靈柩前發呆。
枯坐一夜。是經常之事。
沒有哭天搶地。也沒有華麗地祭詞。但是曹那種從心裡流出地悲傷之情。是無法掩飾地。
說起來,不過是四個字,“如喪考妣”。
李衛見了,越發認為曹是義氣重情之人;蔣堅這邊。神色卻頗為複雜。
他入曹家為幕,在這個時候,幕賓也有半師之意。
他是莊先生故去前入曹府的,當時心裡還有幾分屈辱與不情願。
在李衛像曹舉薦時,曹是說要聽從先生之意,婉拒了的。
待到了曹家,看到上下對莊先生的禮遇,他的心反而漸漸平靜下來。
這次喪事,從頭到尾。都在蔣堅嚴重。
沒有人疏忽。曹家上下都很沉重,彷彿去的不是一個西席。而是至親長輩一般。
除了曹換了喪服,在廣化寺這邊守靈之外,初瑜也每日裡大清早就趕過來,料理相關事務,直到日暮方回。
“接三”時候,不禁曹寅帶著幾個侄兒親自弔祭,就是幾個王府、國公府也有人過來致哀。
“頭七”,初瑜帶著府裡的幾個男孩過來。天佑、恒生、左成、左住,四個小傢伙換了孝衣,在靈前一字排開,畢恭畢敬地給莊先生磕頭。
除了曹家這幾口是真心實意難過外,其他人家,不過是看在曹地情分上罷了。
在“頭七”後,這弔客就越來越多了。
曹初還想見,過後卻是無力應酬,便只有託病不出,只請李衛他們兩個帶著曹家的管事應酬。
其實,智然和尚也在廣化寺。
他同寺裡的高僧,一起為莊先生做超度法事,沒有參合俗物。
李衛是沒話說地,拍著胸脯應下;蔣堅這邊,則變得有些謹慎,對每個接觸的人,都留心觀察,看是否同曹有恩怨糾紛之類。
不提這來來往往的弔客,且說曹。苦熬了十來天,卻是有些撐不下去,只覺得眼睛發花,走路打晃。
他的腦子裡,想起莊先生生前戲言之話:“要長命百歲,學學郭子儀,七子八婿笏滿床。”
莊先生音容笑貌,歷歷在目,卻是再也不會絮絮叨叨地責怪曹此處魯莽、彼處不該了。
靈堂裡空無一人,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