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面上殺聲震天;但喊聲大並不能代表什麼;賀遠征的身形每一次衝刺;都能把一群人轟得飛跌出去;有的身負重創;有的象下水的餃子般跌落進河水中;然後順著河水飄向下流。

距離白龍渡不遠處;有一個三十許的少婦;帶著兩個美貌的雙胞胎;正靜靜看著半空中的激戰。

她們是來找蘇唐的;但很不巧;蘇唐已經離開千奇峰很久了;那少婦沒有急著走;帶著一對雙胞胎四處遊覽;同時儘可能的打探和蘇唐有關的訊息。

結果;因緣際會遇上了這場誅奇之戰;立場是毋庸置疑的;那少婦不管對蘇唐有多大意見;撞上這種事她必須要出手;否則回去之後沒辦法向師尊交代

只是;她認為現在還不是時候;本著幸災樂禍的心思;她想多看看熱鬧。

“這已經是第四波了吧……”那少婦幽幽的說道。

那一對雙胞胎;神色已經痴了;呆呆的看著賀遠征橫衝直撞的身影;最開始;她們是饒有興趣的來觀戰;慢慢的;看著戰局越來越激烈;她們的心情轉成了震駭;又看了良久;震駭又變成了敬佩;到了現在;連她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賀遠征尚未成年;他的身材還有些偏瘦;但骨頭卻如鐵鑄的一般;從他趕到白龍渡後一天一夜的時間裡;已經擊殺了三波來襲的修行者;現在攔截的;是第四波了。

好在修行者這個群體有些特殊;天性喜歡自由自在;不可能象凡俗計程車兵一樣做到令行禁止;反過來說;一個習慣接受各種命令計程車兵;也不可能成為一個有前途的修行者。

長生宗發起誅奇之戰時;有半數以上的弟子們尚在各處遊覽;或者歷練;得到訊息後;紛紛向驚濤城的方向趕;有的生怕錯過好戲;走得很急;有的依然保持著恬淡的性子;走走停停;還有的先去做自己手頭的事;然後再往驚濤城的方向趕;他們的速度急緩不一、三五成群;也給了賀遠征各個擊破的機會

不過;賀遠征很累很累了;他一直沒有休息的機會;戰場上爆發的靈力波動;總會引起大批修行者如飛蛾撲火般趕來;沒有休止;而且賀遠征有自己的想法;堅持在河水上空戰鬥;死去的人都落入河水中;被沖走了;後來的修行者根本不知道這裡發生過多麼慘烈的戰鬥;總會信心滿滿的投入戰團。

賀遠征倔強的身影;還有英姿勃發的神采、矯健的身影、如山崩海嘯般的衝擊力;已深深刻在那一對雙胞胎的心中;她們正處在情竇初開的年紀;又是修行者;當然會敬佩更強大的人;尤其對方的年紀和她們相當;賀遠征所展現出的一幕幕;已不可磨滅。

面對十幾個大祖級修行者的圍攻;賀遠征再不能留手;他長吸一口氣;雙掌猛然擊向河水。

轟……河水被硬生生轟出一個大洞;大洞一直貫通到河底;帶起無數泥沙;下一刻;河水又卷著泥沙倒迸而起。

賀遠征發出怒吼聲;再次揚起雙拳;他的臉色驟然變得蒼白;下一刻;他的雙拳全力轟擊在飛揚的巨浪中。

巨浪化作無數水滴;天地之間;驟然綻放出無數條金線和銀線;象爆開的煙花般卷向四面八方。

每一滴水、每一粒沙礫;都化作銳不可擋的流光;周圍數千米方圓內;都充斥著尖銳的呼嘯著。

賀遠征有一個絕大的秘密;他天生便擁有水與土的雙屬性;能擁有一種屬性;已經非常罕見了;賀遠征擁有兩種;這是絕無僅有的。

當初;他的姐姐便告訴過他;今後一定要保守自己的秘密;除非能達到大尊的境界;否則永遠不要暴露。

賀遠征倒是按著姐姐的話去做了;但此時此刻;他的靈力已近枯竭;再沒有別的辦法。

那十幾位大祖;還有剩下的近百個修行者;都在瞬間被流光洞穿;身上出現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