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俊傑看到那名fù女昏mí倒地,就一把抱住fù女,將其放在病chuáng上,隨後將那名fù女頸部的銀針拔出,重新刺在中年fù女的腦門上,原本昏mí的中年fù女突然醒了過來,臉上呈現出難受的表情,不過情緒已經沒有之前那樣暴怒。

那名中年fù女看到站在病chuáng前的吳俊傑,馬上就認出吳俊傑來,一臉痛苦地對吳俊傑說道:“醫生!我這是怎麼了?我好難受!感覺xiōng口好沉悶,就好像透不過氣來。”

吳俊傑看到中年fù女那痛苦的臉上呈現出恐懼的神情,對中年fù女回答道:“這位大姐!根據我們的猜測,你很可能已經感染了病毒,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盡量醫治你和你的丈夫,在這之前我希望你能夠認真回答我的幾個問題。”

中年fù女聽到吳俊傑說她感染了病毒,整個人一下子就垮了,緊緊地拉著吳俊傑的手臂,想吳俊傑懇求道:“醫生!我不想死我還有兩個孩子需要我回去照顧,我真的不想死求求所救救我。”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盡全力的去醫治你,不過有個情況我想問問你,在這兩天你丈夫有沒有回家吃過飯,是否跟你丈夫有過親密接觸?”吳俊傑看到中年fù女的情緒再次有些失控,連忙就出聲安慰這名fù女,避免fù女的情緒徹底的失控。

中年fù女聽到吳俊傑的詢問,自然是明白吳俊傑所指的是什麼,蒼白的臉上lù出淡淡的紅暈,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我丈夫已經是在家裡坐了好長一段時間,這次好不容易有活做,他幾乎每天都是早出晚歸,再加上我的身體有些不方便,這一個星期以來我們都是分開睡。”

吳俊傑聽到中年fù女介紹的情況,臉上馬上lù出不解的神情,按照中年fù女所講述的情況,她根本就不會感染病毒,可是中年fù女身體裡的病毒又是怎麼來的呢?

在這刻吳俊傑陷入了沉思當中,他想了許久,但是卻始終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就伸手握住中年fù女的脈搏,準備給中年fù女把脈,結果中年fù女手臂上的一個情況卻引起了他的注意。

吳俊傑看著中年fù女手臂上的兩道傷啟,馬上對中年fù女詢問道:“大姐!你手臂上所傷疤是怎麼來的?”

中年fù女聽到吳俊傑的話,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傷疤,回答道:“今天早上我家男人突然xìng情大發,動手打了我,我手臂上的傷疤就是今天早上留下來的。”

要不是中年fù女的回答,就算打死吳俊傑也不會相信,因為從這道傷口的癒合情況來看,最起碼有好幾天了,但是中年fù女卻告訴他說是今天早上才留下的,這馬上讓吳俊傑意識到中年fù女體內的病毒很可能是因為傷口的感染而來,在這時他伸手握住中年fù女的手臂,認真地看了一眼上面已經開始結巴的傷口,以正常的情況,這個傷口在一天之內絕對不可能結巴,對著隔離室外的陳振良吩咐道:“小陳!那把剪刀和酒jīng。

之前在中年fù女攻擊吳俊傑的時候,陳振良他們都暗暗為吳俊傑捏了一把冷汗,他們沒想到吳俊傑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身手竟然這樣了得,稍微退一步就避過中年fù女的攻擊,並且成功制伏了那位xìng趣暴躁的fù女,並讓其的情緒穩定下來,對吳俊傑的針灸之技充滿渴望,希望有一天吳俊傑能夠把這種手段傳授給他們。

陳振良聽到吳俊傑這才從眼前的一幕當中清醒過來,連忙從一旁的護士手中接過器具盤,快步走進隔離室內。

吳俊傑從陳振良的手中接過剪刀,對中年夫fù說道:“大姐!我懷疑你體內的病毒很可能來源於你手臂上的傷口,所以我現在需要在你的傷口上取點肉用於化驗,這個過程有點疼。”

雖然中年fù女很怕疼,但是她更惜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