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主任!看您說的,在去的f縣的路上我已經專門瞭解過這件事情,幾乎完全可以確定王學超是被冤枉的,如果不是您及時給張局打這個電話,我們jǐng察部門很可能又會因為某些特權人物而辦了一件冤案錯案,所以要說謝謝的其實一個是我們。”

言隊長雖然並不清楚吳俊傑到底是何許人,但是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出張煥chūn對吳俊傑的重視,甚至在許多時候他清楚的發現,張煥chūn對待吳俊傑似乎有點像下級對待上級那樣,完全是發自內心的尊重,再加上之前發生的幾件事情,讓他能夠肯定吳俊傑的身份絕對非常的顯赫,所以在這時,當他面對吳俊傑的時候,完全像張煥chūn對我吳俊傑那樣,完全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

吳俊傑聽到言隊長的話,心裡越加的認定自己的猜測,一臉嚴謹地對言隊長詢問道:“言隊長!你剛才說學超是被冤枉的,是一些特權人物在背後動了手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所謂的特權人物並不是學超打的那個混蛋的父親,而是另有其人!”

言隊長聽到吳俊傑的話,臉上馬上露出驚訝的表情,要知道這個結論他也是根據自己側面瞭解的情況最終獲得的,沒想到吳俊傑竟然知道,為此怎麼不叫他感到驚訝。

“吳主任!您說的確實沒錯,我在出發之前專門找f縣jǐng察局的魏局長做過了解,得知下達抓捕王學超的人並不是崔志銘,而是另有其人,由始至終崔志銘沒有因為這件事情給任何人打過招呼,甚至為了這件事情還專門訓斥了他的兒子,不過就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查出到底是什麼人給拘留所裡的人打招呼,讓他們在拘留所裡收拾王學超。”

吳俊傑聞言,低聲對言隊長問道:“言隊長!就目前為止,你是否能夠確定拘留所裡到底是那位獄jǐng跟犯人打過招呼,讓他們收拾學超的?”

“吳主任!在出發之前張局長特別做個指示,讓我們務必不要打草驚蛇,所以就目前為止我們暫時還無法確定到底是那位幹jǐng暗中cāo作這件事情,不過如果要查的話,問題應該不大,畢竟拘留所裡的幹jǐng並不是很多,只要仔細一查,絕對能夠查出來。”

吳俊傑聞言,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道銳利的目光,隨後笑著對言隊長叮囑道:“言隊長!這件事情就麻煩你派人幫我暗中查查,只要查出這個人,就馬上給我秘密抓捕,我一定要把幕後真兇給揪出來。”

其實言隊長在向張煥chūn彙報之後,張煥chūn就已經做出指示,讓他儘快查清幕後真兇,而此時吳俊傑再次交代他調查這件事情,他自然想都不想就回答道:“吳主任!張局已經做出指示,讓我們儘快查清幕後真兇,等待會回去以後,我就連夜召開會議,部署這項任務。”

吳俊傑跟言隊長告別之後,轉身走進急診科內,看到王學超竟然昏迷不醒,馬上走上前,對正在為王學超做檢查的醫生問道:“劉醫生!我朋友的身體怎麼樣了?”

“吳主任!情況並不是很樂觀,病人身上到處都是瘀傷,不過我懷疑病人體內很可能存在內傷,或者是內出血,不過這必須等檢查結果出來後才知道。”負責檢查的醫生聽到吳俊傑的詢問,隨即把他的懷疑告訴吳俊傑。

一旁的王學琴聽到醫生介紹的情況,一臉緊張地對吳俊傑懇求道:“俊傑哥!你一定要救救我哥!你一定想想辦法救救他。”

吳俊傑看到王學琴一臉焦急的表情,對王學琴安慰道:“學琴!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哥有事的。”

吳俊傑說著就伸手握住王學超的手腕,運轉炎帝經檢查王學超體內的情況,結果正如劉醫生說的那樣,王學超體內的傷勢非常嚴重,從其內出血的情況可以斷定,幕後真兇並不是想把王學超送進監獄,而是想讓他在拘留所裡徹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