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表也是一個月沒見他了,打量一下,有些奇怪地問道:“璟兒,你不是學習炮藥嗎?怎麼變得又黑又瘦,我都快認不出了。”

劉璟連忙道:“回稟大伯,剛開始是學習炮藥,但很快又開始練武,每天要跑步泅水,所以。。。。。”

劉表笑了起來,“我說呢!怎麼一個多月不見,就差點認不出了,原來是練武,我估計大家都覺得你變化很大。”

劉表又回頭問一名中年男子,“二弟,你說是不是?”

這名中年男子叫劉度,是劉表遠房族弟,劉虎的叔父,頗為精明能幹,去年被劉表任命為零陵郡太守,劉度四年前才來荊州,所以對劉璟有點印象。

他捋須笑道:“變化是很大,四年前還是一個頑皮的黃毛小子,一轉眼便成人了,令人深感歲月流逝,也是我們家族興旺有期。”

他又問劉璟,“璟兒,你的腿現在怎麼樣了?”

劉璟從蒙叔那裡知道,自己的腿小時候摔斷過,這個他已經很清楚,但問題是,眼前這個中年男子是誰?

蒙叔雖然把家譜告訴了他,但他都沒有見過家譜上的人,他無法和真人對上號,這個男子明顯認識他,如果他不認識,那就說不通了。

不過,或許可以糊弄過去,剛才劉表不是叫他二弟嗎?看樣子五十歲左右了,應該比自己父親年長。

劉璟決定一賭,他立刻跪下,也行一個拜禮,恭恭敬敬道:“回稟二伯父,侄兒的腿已經完全好了,二伯父身體可好?”

知禮的孩子人人都喜歡,劉度立刻笑道:“我還好吧!零陵那邊氣候我能適應。”

提到零陵,劉璟立刻知道他是誰了,劉度,自己從小是叫他仲父,可不是叫二伯父,他立刻改口道:“仲父的身體一向強壯,在哪裡都能適應,不知賢二哥有沒有來。”

下首一個年輕書生點點頭笑道:“璟弟,我在!”

這時劉表笑道:“好了,族人都到齊了,我該講一講明天祭祀的具體細節了。”

劉虎輕輕拉了一下劉璟,把他帶到右首最後兩個位子坐下,劉璟一顆心放下,第一關總算熬過了。

“明天正旦,祭祀從卯時一刻開始,我為主祭,磬兒為執事,五更正在祠堂集中,不得來遲,下面每個人的事務我再重新交代一下。。。。。”

旁邊劉虎低聲對劉璟道:“昨天第一次商議你沒來,家主說你是第一次參加祭祀,就不讓你做事了,你就跟著我,禮節之類很簡單,我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劉璟對劉虎的印象大好,如此善解人意,誰說他傻來著,劉璟也很喜歡這個族兄,說不定他們將來可以一起奮鬥。

想到劉虎的武藝稍弱,劉璟便笑道:“虎兄,今晚我們住一起吧!探討一下武藝。”

“好呀!”劉虎興奮起來,“我跟你練武。”

。。。。。。。

入夜,劉璟一份‘風雷變’的刀譜給了劉虎,“我之所以能擊敗水狼,就是因為我會這一招,一共要練習二十四刀出擊,其實就只有一刀,這是不傳之秘,我正式給你,希望你不要流傳出去。”

‘風雷變’是玉真子專門給劉璟量身打造,和落鳳門無關,所以劉璟把它傳給劉虎也沒什麼關係,關鍵是落鳳功法他不能傳出去。

但劉璟不是這麼想,要練習‘風雷變’,就必須要會一點落鳳功法,劉璟也決定把一部分落鳳功法傳給他。

他需要的是一個得力助手,至於落鳳門的規矩約束不了他。

劉虎看得直咋舌,乖乖,一招二十四式,他可從未聽說過。

“璟弟,我可以練好嗎?”

“你先把招式練熟了,然後功法我再教你,也不急,慢慢練吧!你會這一招,蔡進也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