ざ家淹督盜醐Z,剩下的漢嘉、犍為、廣漢、東廣漢、梓潼、汶川,這六個郡能湊足兩萬人嗎?而且就是有軍隊,這些太守會把軍隊派來和荊州軍作戰嗎?”

“或許王參軍說得對,但不試一試又怎麼知道呢?至少犍為郡我們能控制得住。”董和堅持自己的意見。

這時,楊懷瞥了董和一眼,冷冷地譏諷道:“其實我覺得董太守應該知趣迴避才對,這個場合董太守真不該出現啊!”

“楊參軍,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董和怒視楊懷問道。

張任也冷哼一聲,應和道:“我覺得楊參軍說得有道理,董太守之子在荊州為高官,在關係到荊蜀決戰之時,董太守確實應該避一避,倒不是懷疑董太守有不臣之心,而是人知常情。”

“好了!”

劉循有些不滿地打斷了張任的話,“我們的內訌已經夠多了,現在大敵當前,大家還是要以大局為重吧!”

既然劉循開了口,眾人便不再多言,董和也沉默不語,劉循嘆了口氣道:“不管怎麼說,不能讓荊州軍那麼順利殺到成都,必須要進行有效阻攔,誰願意領兵南下?”

“誰願意?”

劉循一連問了兩遍,沒有人回答,這時吳懿道:“若公子不嫌卑職能力低微,我願意領兵南下!”

劉循大喜,急忙道:“我給吳公一萬五千人,戰船三百艘,可沿岷江南下,在犍為郡阻擊荊州軍。”

“微臣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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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散去了,劉循獨自一人站在地圖前發呆,他聽說劉璟有一臺沙盤地圖,將蜀中的山勢河流以及城池關隘等等都標註得清清楚楚,而自己身為益州之主,卻沒有這種更清晰的地圖,讓他心中不由一陣黯然,自己能挺得過這一關嗎?

這時,他身後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其實我們也並非走投無路!”

劉循回頭,只見他費觀出現在他身後,費觀年約三十餘歲,是費家的重要代表人物,他娶了劉循的長姊為妻,官任益州治中,費、劉兩家有著極為密切的關係,劉璋的母親便是費家人。

費家號稱成都第一世家,對益州政局有著重要影響,不僅擁有大量土地,家財雄厚,而且讓人才輩出,費觀、費俊、費禮都出任益州高官,連費觀的侄子費禕也是益州有名的年輕才俊,和董允並稱益州二傑。

費觀走上前道:“其實我們現在還有三條路可走,其一是抵抗,成都有二十餘萬人口,存糧五十萬石,綾羅金錢堆積府庫,動員五六萬青壯參加守城完全沒有問題,如果我們守城超過三個月,或許曹操就會對荊州有行動;其二是棄蜀入京,就算公子不願投降劉璟,去了鄴都也能封侯拜官,不用看劉璟臉色。”

“那第三呢?”劉循又追問道。

費觀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劉循頓時明白了,第三條路就是投降,他嘆口氣道:“父祖打下的基業,我怎能輕易拱手送人,盡力全力抵抗吧!如果實在守不住,那也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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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州軍在擊潰益南聯軍後,贏得了巴地民眾的擁戴,各郡縣官府紛紛表示願意歸降劉璟,短短几天時間,荊州軍輕而易舉地收取了巴東、巴西、巴郡和江陽四郡。

劉璟封嚴顏為中郎將,又任命嚴顏推薦的張裔為巴郡太守,隨即令廖化和蔣琬率五千軍去接收巴西郡,又命黃忠率一萬軍為先鋒,由嚴顏引導,先路去取犍為郡,他則率領水軍主力在江陽郡縣休整三天。

三天後,大軍又繼續乘船西進,浩蕩的船隊從南安縣進入岷江,藉著東南風向北方駛去。

犍為郡是巴蜀最為富庶的一個郡,位於巴蜀中部,北鄰蜀郡,南接巴郡和江陽郡,包括今天的資陽、簡陽、樂山、眉山、宜賓等等地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