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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喬心中若有所觸,她走窗前,輕輕推開一條窗縫,凝視著黑沉沉的大江,半晌她忍不住潸然淚下,“我十四出嫁,十六守寡,這一晃就是十五年,唯一的女兒也出嫁了,我感覺自己已成老婦,可晚上又會黯然落淚,其實我才三十出頭,離老婦還有二十年啊!”
劉璟心中愛憐,走上前輕輕摟住她的腰,在她耳畔柔聲道:“有我在,我會讓你重回青春。”
大喬渾身一震,回頭呆呆地望著劉璟,兩人雙目凝視;兩顆心怦然相碰,劉璟將她摟入懷中。
“不能”大喬忽然清醒,她想推開劉璟,但劉璟那強烈的男子氣息卻令她心慌意亂,渾身沒有半點力氣,她低下頭,緊張得不敢看對方。
劉璟抬起了她的下頜,略帶一點粗暴,低下頭再一次深深地吻住了她的紅唇。
大喬渾身無力,癱軟在劉璟懷中,吁吁嬌喘,烈火已在劉璟胸膛熊熊燃燒,他抄起大喬的腿彎,將她橫抱在胸前,大步向軟榻上走去,大喬心中嘆息一聲,心中最後的防線也崩潰了,她閉上了雙眸,她感到害怕,緊緊地依偎在劉璟懷中,可這一刻她心中又有一種莫名的期盼。
第二卷江夏 第778章 江東風雲(二十二)
黑沉沉的夜色籠罩著長江,天空彤雲密佈,飄著細細密密的小雪,北風呼嘯,天氣格外寒冷,濡須口曹軍水軍大營內冷冷清清,大部分士兵都躲進營房內躲避寒冬,巡哨計程車兵也比平時少了一半。
這也很正常,剛開始時,曹軍格外警惕,水軍巡哨臺上有士兵晝夜巡視,絲毫不敢懈怠,但隨著時間慢慢拖長,曹軍的警惕性也會逐漸鬆懈,但更重要是劉璟和曹操達成了五年停戰協議,兩人此時又同在建業,三家暫時尋求和平,也就沒有了發動戰爭的動機和意義,正是這樣,曹操水軍的防備明顯放鬆了,連張遼也認為劉璟在蕪湖的駐兵只是一種姿態,主要是針對江東,而並非是針對曹軍。
曹操水軍位於濡須河口內,並不在長江之上,河口兩邊有四座烽燧眺望塔,一旦發現敵情,會立刻點燃烽火報警,但今天晚上,星月被厚厚的彤雲遮蔽,江面上黑沉沉一片,哨塔上最多隻能看到三十步外,而對於寬達百丈的濡須河口,就出現了一段幾十丈寬的盲區。
張遼也知道這種盲區比較危險,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他就採用機動的哨船來補充巡視,濡須河口內確實有幾艘哨船,不過巡視也並不積極,而是懶洋洋地停泊在固定位子上,船上士兵無法抵禦江面的寒風侵襲,紛紛裹緊了厚厚的毛毯,鑽進狹小的船艙內睡覺,外面只留一名士兵觀察江面動靜。
這名士兵同樣困頓之極,也裹著厚厚的毛毯,一邊打瞌睡,一邊低聲咒罵,“昨天是老子守夜,今晚又是我,憑什麼,你們這幫狗日的只會欺負外鄉人。”
曹操兩萬水軍大多是江淮一帶人,由張遼訓練而成,但也有極少數北方士兵,由於地域歧視,陸軍中的江淮士兵會被北方士兵看低並羞辱,同樣,水軍中的北方士兵也往往會被江淮士兵排擠報復。
這種地域歧視情況在軍隊很難避免,也就成了軍隊派系的根源所在,在漢軍中也有這種情況,比如荊州士兵和巴蜀士兵,關隴士兵和南方士兵等等,都有一定的分歧,只是程度不同罷了,而且劉璟也極為重視這種地域派系分歧,儘量不讓南北士兵混編在一起。
時間已過了一更,監視江面士兵漸漸地快睡著了,就在這時,江面上卻無聲無息飄來一段木頭,繞過到哨船後面,又慢慢回頭,靠近了哨船,木頭已緊貼上哨船船舷,船上士兵根本難以發現。
一名身著黑色水靠的水鬼露出了頭,他用一支吹管對準了昏睡中的監視士兵,呼地吹出了一支藍汪汪的毒箭,正射中哨兵的脖子上,毒性極烈,見血封喉,監視哨兵悶哼一聲,軟軟倒在船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