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想我過來出面擋一擋王爺。”

“事急從權,叫你‘文宣’也是一時無奈之舉……”花溪臉一紅,支支吾吾地不知如何解釋,她既要看蕭五, 又想躲開尹元燁,思來想去還是讓人給歐陽錚去了訊息。他在身邊自己心裡也踏實些,免得一時不查,有什麼意料不到的事發生,自己也不知如何應對。

“是嗎?我看你也不是那死守禮法的迂腐之人?”歐陽錚揶揄道,“既然叫了就不必改了。”

花溪心裡喜歡歐陽錚,卻又因為花溪無奈地撇撇嘴,點頭道:“你願意我這般叫你,我叫就是,左不過一個稱 呼而已。”

歐陽錚沉默不語,牽著花溪出了桂花林便鬆開了手,指著前面不遠處湖邊停著的軟轎,“轎子在那邊”

“郡主”這時,白蘭跑了過來,瞪了歐陽錚一眼,拉著花溪看了又看,“您沒事吧?”

“沒事”花溪看白蘭並不曾受傷,放下心來,“走吧,咱們回府。”

花溪轉身看向歐陽錚,“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歐陽錚三番兩次為了自己與尹元燁作對,擔心尹元燁尋他 的麻煩。

歐陽錚點點頭,“放心,你且去吧,我不會有事的。”

轎子一搖一晃地離開了小鏡湖,花溪忍不住撩開轎簾,望著湖對岸看過去,那道天青色的身影仍佇立在湖邊,直到轎子穿過角門再也看不見,歐陽錚依舊沒有離開……落下轎簾,花溪盯著自己的右手出神,想到剛剛的誤會,臉蹭一下紅到了耳根,甩了甩頭,口中暗自告誡自己,誤會都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胡思亂想。

歐陽錚目送花溪的轎子離開,轉身去了尹元燁的臨時書房。

尹元燁正坐在書桌前看剛剛送來的邸報,歐陽錚進來時眼皮抬也沒抬一下,“坐吧”

歐陽錚並未在意尹元燁的態度,自顧自尋了個座位坐下,“上京可有訊息傳來?平王可是有動作?”

“我道文宣只顧兒女情長,原來你還記得正事?”尹元燁臉色不虞,“前不久,老三他安插了幾個人進西北軍 中,你怎麼提前沒得到訊息?”

“不過是幾個小將校,我也是最近幾日才得的訊息。況且,他的人進來未必是壞事。”

“此話怎講?”

“他耐不住性子,急於動手,我們便給他機會,他的那些人不過是從京中侍衛營轉去的,並不熟悉西北軍務,到時候誰利用誰還說不定?”歐陽錚說得雲淡風輕,彷佛這等黨派之爭不過是一樁不值一提的小事,“王爺不早想尋機會徹底斷了平王的念想,這次不失是個好機 會。”

尹元燁臉色緩和了些,瞟了眼歐陽錚,問道:“世子妃離世多年,你何時打算續絃?符三姑娘並未隨錦成入 宮,如今在禮賓館已經住了一陣子,你打算怎麼辦?”

“她不進西月王宮是她自己的事。符氏是我的亡妻,符三她只能是我妹子。王爺三番兩次地提到符三,若真是喜歡,我自可請家母與符家說和。”

歐陽錚語氣不善,尹元燁不好再勸,“文宣既然不願,那此事便作罷。回頭我讓王妃再給符三尋一戶好人家就 是了。”

“王爺關心文宣,文宣心中感念。續絃之事,我已有打算。只等著回去之後,稟明父母,派人來提親。”

“這麼多年,上至公主郡主,下至官宦千金,洛西王妃沒少為你的婚事操心,這還是我頭次聽你主動提出要續絃?” 尹元燁臉上笑著,可目光卻是陰沉,“不知是哪家的姑娘入了你的眼?”

……

花溪回到信王府,胡總管便告與她志都王府三公子虞恆派人送了帖子。

花溪拿來一瞧,原來本來由薄野紀行主持的香席換了虞恆做爐主,虞恆公子來帖子邀請花溪前去。花溪因為聽了蕭五的話,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