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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楚國,毫無社會地位可言的女人們,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件貨物,她們必須依附男人才能生存,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與地位。而在魏國,雖然女子的地位亦不如男子,但最起碼她們仍擁有最起碼的社會地位,而不是一件物品。
“是我說得不夠具體麼?”見屋內幾人面色僵硬,毫無反應,羋姜不解地問道。
見此,趙弘潤連忙打斷了她的話:“不,你已經說得足夠具體了!”
說罷,他感受了一下屋內那再度冷場的氛圍,瞧了瞧面面相覷、不知該說些什麼蘇姑娘與丫環綠兒這對主僕,在遲疑了片刻後,攤了攤手。
“總而言之,我回來了。”
聽聞此言,蘇姑娘臉上頓時露出了會心的甜美笑容,想來這句話是自從趙弘潤與羋姜坐下後,她所聽到的,最讓她感到松心的話。
而就在這時,房間外隱約傳來一陣喧吵聲。
“這位公子,這位公子,蘇姑娘已在我一方水榭摘牌,她已不再是樓裡的姑娘了……不不不,小人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徐管事他吩咐過,只有經過蘇姑娘的允許,才能……誒?這位公子,這位公子,蘇姑娘當真是不見客的……”
隨著房間外的喧雜聲越來越近,忽然,屋門被推開了,一干腰間挎刀的隨從簇擁著一位身著硃紅色銀紋錦袍的年輕貴公子,貿然闖出了屋內。(未完待續。)
第兩百零五章:原陽王世子『3/14』
“什麼人?”
宗衛沈彧與呂牧二人,方才一直坐在外室,瞅著自家殿下方才頻頻為羋姜打圓場時那窘迫的樣子,暗暗發笑。
可儘管如此,他們的警惕心卻並未因此降低,待等有人貿然推門進來時,他們便已立馬站了起來,出聲喝問。
可那位身著硃紅色銀紋錦袍的年輕貴公子,卻並未用正眼打量他們,指著內室的趙弘潤等人,轉頭對身後一名龜奴模樣的男子,不悅說道:“不是說那位蘇姑娘不接待客人麼?那是何人?”
只見那名龜奴緊走幾步,瞧了一眼正與蘇姑娘對坐的趙弘潤,苦笑著對那位富家公子言道:“這位公子,那位是姜潤、姜公子,是蘇姑娘唯一的入幕之賓。”
“入幕之賓?”那位富家公子眼中閃過幾絲不悅,撇撇嘴嘀咕道:“嘁!已被人拔了頭籌麼?真是可惜了。”
他的嘀咕聲雖然不響,但在此刻如此安靜的屋內,相信絕大多數人都聽到了。
這不,趙弘潤的臉上露出了不快,而蘇姑娘的眼中亦流露出厭惡之色。
唯獨羋姜對此一知半解,從她閃爍不定的目色判斷,似乎正在思忖猜測何謂頭籌。
而此時,宗衛沈彧與呂牧二人已迎了上去,他倆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內室與外室間的那一層紗簾,神色不善地說道:“喂,這裡有客人了!”
話音剛落,就見那名貴公子身後閃過一名護衛來,凶神惡煞地呵斥道:“大膽!兩個低賤之奴,安敢如此對我家公子說話?跪下!”
什麼?!
宗衛沈彧、呂牧聞言心中大怒。
要知道他們可是趙弘潤身邊的宗衛,除了天地與生父生母,他們只跪過魏天子與沈淑妃。畢竟這兩位從某種角度說也算是他們半個父親母親,而除此之外,他們何曾對其他人跪下過?注:跪下指的是雙膝跪地。
哪怕是東宮太子,如今的儲君,也沒有資格讓作為趙弘潤身邊宗衛的他們跪下。
而就在沈彧與呂牧二人準備給這群傢伙一點顏色看看時,他們忽然發現。對面那名公子的護衛們,竟然各個身挎腰刀。
要知道,能在大梁城內公共場合,堂而皇之地佩帶刀劍的,只有三類人:
其一,衛軍,即兵衛、禁衛、郎衛這三支負責大梁城以及皇宮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