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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也只是看起來威武,實際上,這群人也就只是個花架子而已,其戰鬥力,別說跟浚水營等駐軍六營相提並論,就算是商水軍、鄢水軍,也足以欺負他們。
但不可否認,這支儀仗隊的賣相著實不錯,用來充當門面,著實可以唬住一大批人,比如不明究竟的大梁民眾們。
而此時,魏天子在祀天壇下停下了腳步,只見他正了正衣冠,朝天參拜了九下,這才邁腳踏上第一階臺階。
而此時,祀天壇上鼓樂齊鳴,宮廷樂師開始齊奏祀樂,而同時,跟隨著魏天子等人湧向祀天壇附近的無數大梁民眾,也一個個安靜了下來,閉上嘴睜開眼睛看著。
祀天壇,當真很高。
它總共分三層高臺,每一層高臺大概相距不到三丈左右,據說具體的數值有什麼特殊含義,不過對此趙弘潤並不清楚。
在邁上第一層高臺時,護送魏天子一行人的禁衛們,便在這裡止步,向兩旁退散。
而等到第二層高臺時,朝中百官絕大多數人亦停下了腳步,只見他們面朝第三層高臺,垂拱而立,一言不發。
只有趙弘潤等一干皇子,以及協助這次儀式的禮部幾位大臣,才有資格跟隨著魏天子登上最上面的那一層高臺。
也不曉得當時造這玩意花了多少錢……
站在最高那層高臺上,趙弘潤環視著四周,別看這座高臺只是簡單地用白石石料堆砌,天曉得用這種四五尺長、三尺左右寬高的石頭,整齊堆砌一座高壇需要花費多少人力物力。
唔?
正打量著四周,趙弘潤忽然感覺有人看著自己,轉頭望去,卻發現在東宮太子弘禮身邊,有一名陌生的年輕人正打量著他,而待等趙弘潤注意到對方時,那人朝著趙弘潤微微笑了笑。
“那是誰?”趙弘潤小聲問身邊的雍王弘譽。
“駱璸……待會東宮要誦讀的祭文,便是此人的手筆。”
雍王弘譽微微一笑,壓低聲音解釋道。(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七章:祀天(二)
此人便是駱璸?
趙弘潤有些驚訝地打量著遠處東宮太子弘禮身邊的年輕人。
對於駱璸,雖然趙弘潤還未打過照面,但是並不陌生,畢竟此人乃去年科試的第二名。
莫以為此人沒有得到狀元就覺得不過如此,要知道,去年參加會試的,還有當時原中書令何相敘的嫡孫何昕賢。
對於那個傢伙,趙弘潤至今仍心有怨氣,但不可否認,何昕賢自幼便有才名,可謂與趙弘潤的六哥麒麟兒趙弘昭並駕齊驅,非但是雅風詩會最早籌建者之一,更是被大梁人視為驕傲的年輕一代翹楚。
記得當時朝廷,不知有多少人認為何昕賢可以輕易獲取當年科試狀元的殊榮。
可沒想到,這位實打實的狀元之才,被兩個橫空出世的不世俊傑給擊敗了,僅僅只獲得了第三名的榮譽,讓無數大梁人頓足嘆息。
刨除個人偏見,就連趙弘潤亦不得不承認,何昕賢是確有滿腹才華的,他之所以在去年落敗,只是他運氣不佳,碰到了另外兩位更為才華橫溢的年輕俊傑。
而當時擊敗了何昕賢的那兩位,一個是上黨寒門子弟寇正,另外一個,便是這位駱璸。
對於這位駱璸,趙弘潤還聽說過一個訊息。
據說,當日在看過了此人的文章後,吏部與禮部皆大力邀請這位士子,尤其是禮部尚書社宥,更是對此人的文章做出了辭采華膽、格律謹嚴的高度評價。
沒想到,駱璸婉言推辭了禮部尚書社宥的盛情邀請,推掉了唾手可得的仕途,轉而在東宮太子弘禮身邊當了一名幕僚。
說實話。這讓趙弘潤有些想不通。
在他看來,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