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遇!?」冉禍水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心虛地嚷著,「我怎麼可能會有艷遇,你想太多了。」昨天和封心相遇,算是艷遇嗎?她想了下,好像是耶!呵呵呵!

「想也是,我不該對你期望太大的。」

名幸福微笑地搖頭,習慣了她們兩人的「逗嘴鼓」。

大大的吸了口氣,再把氣籲出,拍拍心窩,試著讓自己不要因為太過興奮,而不自覺地全身打顫。

舔舔乾燥的唇瓣,順勢再咬了咬下唇,閉上眼,握緊拳頭,做好-切心理準備後,冉禍水重新掀開眼簾,伸出顫巍巍的手指,目標是封懾悒家的門鈴,就在即將按下的瞬間,她突然地把手縮了回來。

噴!她不敢按下去啦!討厭……

本來想放棄地轉身離去,可是又依依不捨地回頭瞅著那扇緊閉的大門幾跟,內心期盼它會突然開。

可惜她的願望註定要落空,封懾悒家的大門依舊關的緊緊,半點可能會開啟的跡象都沒有。

要這麼回去了嗎?確定嗎?不後悔嗎?

捫心問了自己好幾次,最後,一個咬牙,冉禍水豁出去了,踅回封懾悒家的大門前,趁著懼意還沒跑出來之際,趕緊按下門鈴。

硬著頭皮杵在原地等人開門,等了一會兒,沒人回應,她怯怯地再按一次,還是沒人回應,這會兒她膽子變大了,索性一連按了好幾下,除了門鈴聲隱約從屋內傳來以外,她似乎沒聽見其他聲音。

他不在家嗎?

這個認知讓她不曉得該鬆了口氣,還是覺得有一絲的遺憾。罷了,反正他不在家,她回去好了。搖搖頭,她正打算轉身離去時,身後的大門無聲息地人從裡頭開啟了。

封懾悒面無表情地瞪著她,「你找我?」

「咦!?」聽見他的聲音,她急急地回頭,「你在呀?我按了好久的門鈴都沒人回應,所以以為你不在家。

「我正在寫歌,不希望有人吵我;所以我沒理會你的門鈴聲。」要不是後來她一直按門鈴,按到他的思緒硬生生的被打斷,

他也不會來開門。

「呃……你的意思是,我害你歌曲寫不下去了?」她開始「挫著等」。

他冷冷地瞅著她,「你想呢?」

她想道歉,但是一觸及他那看起來明顯不悅的神情後,她自知理虧地垂下腦袋。

「對……對不起。」她囁嚅地說道:「我很抱歉。」

「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本來想問你晚餐吃了沒,想請你去吃的。」她小聲地說著,「因為那天你這麼幫我,我想不出如何報答你,只好請你吃一頓飯……我不是故意要打擾你的,真的很對不起。」

「我現在還不餓。」

「哦……」果然被拒絕了,冉禍水壓著拒絕的難堪.落寞不已,「好吧!下次有機會我再請你,那……我走了,再見。」

「再見。」大門再度關閉。

瞅著那扇門板,冉禍水無法抑制地紅了眼眶。

生平第一次她痛恨起自己的能力。要不是這種怪能力,她不會這麼惹人厭,也不會老是替別人惹出一堆禍端,像她這樣的煞星,存在於這個世上到底有什麼意義!?

負氣地用手背大力拭去臉頰上的淚水,哽咽地緩緩回到家;心情低落到無法形容的地步。

換作和她說這些話的人是如甜蜜她們,她一定不會介意,因為她太熟悉她們了,知道她們只是說話毒了點,實際上還是很喜歡她的,所以她不會覺得受了傷。

可封心不同,她並不瞭解他,再說,之前她已經做過太多惡劣的事,他會討厭她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問題是,有誰希望被自己崇拜的人討厭?她也是千萬個不願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