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孩子,現在不在訓練營了,他們私自離營,小人已經罰他們去了奴隸營……”

畢科拿不準那兩個孩子和五殿下有什麼關係,說了一半,見五殿下的臉色並沒有變化,又大著膽子,接著說。

“他們現在還小,做不了重活,好象就被分到柴房,劈柴去了。他們現在不歸小人管了。”

“既然知道他們在哪裡,就去把人帶來,就說是我要的人,動作快點,別讓小殿下等久了。”

卡恩將一塊令牌交給畢科。

“是是是,小人這就去,請殿下、總管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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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殿下,還有一會兒才能看見那兩個孩子,要不要小人找個地方,讓小殿下休息一下?”

“不了,我們去訓練場看看。”

“喔,好的。”

訓練場裡,都是些年紀、身高相差不多的孩子們,他們衣著簡陋,手中握著破爛的武器,圍在一起相互攻擊。不時有孩子被打倒在地,狼狽的呻吟,如果到了時間還沒有爬起來,就會被訓練場的人直接帶走,失去繼續訓練、成為侍衛的資格。

清越看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

“卡恩走吧”

“啊?殿下不看了?”

“沒意思,走吧”

“是,殿下”

沒意思嗎?卡恩又回頭看了一眼,他覺得挺有意思的啊!

清越和卡恩回到原地時,畢科已經將兩個孩子帶來了。

兩個孩子渾身都髒兮兮的,現在剛剛初春,天氣還比較寒冷,兩人就穿了一件破爛的粗布衣服,從衣服的破口處,還可以看見兩人尚未痊癒的傷口,已經發炎、潰爛,再加上天寒受了凍,傷口就象一張張開著的青紫的嘴巴一樣。

看得卡恩心裡一顫一顫的。

奴隸出身的卡恩,太清楚奴隸過著的是怎樣豬狗不如的悲苦生活。他能坐上今天這個位子,也是受了無數白眼、打罵,甚至是生死考驗的。看著這兩個可憐的孩子,卡恩心裡就多了些同病相憐的親切。

阿七和小晨在看見清越的時候,都是一愣,隨後兩人雙盼裡就浮出驚喜的神情。

“你……”

小晨剛說了一個字,就被畢科打得一個踉蹌。

“沒規矩的東西,什麼你、你、你的,這可是五殿下,要稱呼‘您’!”

畢科厲聲教訓道。

阿七趕忙扶著小晨,憤怒的瞪著畢科。

清越看著他們,微微蹙眉。

“你們怎麼弄成這樣?”

阿七和小晨愣了片刻,隨即苦笑。

“我們都是這皇宮裡最卑賤的人,受了傷,是不會有藥醫治的,就是死了,也不會有什麼大不了。更何況,這次的傷,還是因為我們違反了規矩而受的。”

兩人的臉上,都有著不屬於孩子的滄桑。

“你們想要什麼?”

“啊?”

兩個孩子都還沉浸在自怨自艾的回憶當中,被清越忽如其來的問話弄得有些糊塗了。

“你們幫了我的忙,我說過會讓父皇賞賜你們的。”

“真的嗎?”

“太好了!”

兩個孩子都顯得非常激動。

“我們……我們不想做奴隸,我們……想做侍衛!”

“這個要求可以麼?”

阿七和小晨都有些忐忑的望著清越。

在兩個沒有見過什麼世面的孩子心裡,能夠不做奴隸,就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他們竟然還厚著臉皮的想當侍衛,話一出口,兩個孩子就開始後悔了,生怕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