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真想流淚,喜悅令我感到心痛,寬恕多年來我的荒唐和恣肆。雖然我早已沉淪、墮落,噩夢像一條長長的繩索早已套緊我的脆弱的脖子,我不敢蹬去那把墊腳的椅。

在鹹淚過後,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痛楚在我周身遊轉,每每子夜夢迴,我都彷彿置身於無涯的雪地,一滴滴黑血流過……

然而,我已成為一個不回頭的浪子,痴迷於母親那渾圓青翠的峰巒,豐沛的蜜奶吸引我滋補我,寬厚的**像肥沃的平原,那裡築有溫暖的宮殿,儲存著無邊的能量,等待我去攫取……

多年以後,我看過一篇文章,只那麼一眼,就足以叫我觸目驚心……

那麼,手中的相思花就當作來自遙遠夜空,不知名星子賜下的一句安慰吧!

柔軟的花粒搓揉後散出淡薄香味,沒有悲的氣息,也不嗟哦,安慰只是安慰本身,就像人的眼淚最後只是眼淚,不控訴誰或懊悔什麼。種種承諾,皆是火燎之路,承諾者並非不知,欲視之如歸。

一個因承諾成為母親而身陷火海的女人,必定看到芒草叢下,蚊蠅盤繞的那口銅櫃,上面有神的符籙:“你做了第一次選擇成為母親,現在,我給你第二次選擇也是最後一次;裡頭有遺忘的果子與一杯血酒,你飲後更能學會背叛,所有在你身上盤絲的苦厄將消滅,你重新恢復完整的自己,如同從未孕育的Chu女。”

這是寫給母親的,未嘗也不是在寫給我,這是給母親的選擇,也是給我的。

我看著窗外的零碎雪花在風中飄搖,再過一些天,就將是春節。但願這就是“瑞雪兆豐年”。

近窗的玻璃蒙著淡淡的霧,我雙掌合什,虔誠的唱誦《平安頌》,祈盼甘霖的降臨,企盼靈魂的負軛者卸下沉重之軛,讓微風吹拂黑暗,不管明天是黎明還是更深沉的黑……

如果,掌中只剩下最後一朵紫色相思花,我將把它獻給我的父親和母親,讓這份紫色靜穆如海,純淨而清美。儘管,輕盈中隱伏著憂鬱、頹廢乃至沉淪的魅影。

其實,這也是一個十七歲少年,敏感、曖昧而又隱晦的人生底色。

【全文完】

羞怯嬌媚的情人

1986年我出生在一個幸福的家庭裡,在我這一輩中只有我一個男孩,所以倍受寵愛,我爸爸是個鐵路工程師,媽媽是個藥劑師,我出生時媽媽剛剛二十歲。

時光飛逝,轉眼間到2002年了,我十六歲上了高中一年級。也許是從小就受到家裡人的寵愛,我懂事很晚,到了高中我才開始嚮往男女間的事情。對女人的身體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開始租一些淫穢的書刊和VCD,偷偷的翻看。

我暗戀上了我班上的漂亮女生,她對我也好像有些好感,雖然我們經常在一起,卻連手都沒有拉過,一天夜裡,我夢到和她一起**著身體,做著那件事,最後全身一陣酥癢,驚醒過來,才發現內褲溼漉漉粘粘的,我知道這是生理書所寫的夢遺,但那種從沒有過的快感,真是太舒服了。

我學會了**,但**後的那種孤獨和寂寞、罪惡感,使我感到很不舒服,只有在實在忍不住時,才會那樣做,可是對女性身體的渴望,又讓不斷的找來各種**,來給自己的自蔚增添色彩。

一天,我在書攤買來一本描寫母子**的小說,當看到那對母子**的情節時,我再也忍不住把手伸進內褲裡,握住堅挺的**自蔚起來。

晚上,媽媽衝完涼出來,我還想著書裡面所描寫的母子**的情節,呆呆地看著媽媽浴後嬌美的臉蛋兒,和包裹在睡裙下苗條的身體,幻想著和媽媽躺在床上的情景。

媽媽雖然36歲了,但因為在醫院藥房發藥,工作清閒而又保養得好,就像只有30歲左右,加上那蘇州美女特有的細膩白嫩的肌膚和1米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