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床上」,她立即聯想到昨晚以來發生的事情,心中不免狂跳不已。夜間的狂歡倒無所謂,反正不是自己主動,而是在「睡夢」中發生的事,可以裝作不知,因為,最近以來,夜夜交媾,已經習以為常了。

她忱心的是:昨天在劇場中,陰差陽錯,似鬼差神使般,阿偉的生殖器竟插進了自己的**內,而自己在欲浪難抑、神智迷濛中,竟一無所知,反而盡情享受。只到清醒後發現,但為時已晚。能與心上人兒交歡,是自己求之不得的事情,本應慶倖,但令人擔憂的是:這樣一來,只怕阿偉決不會就此罷休!這小傢伙,本來就急切地想與他的小媽咪「清醒中交歡」,可謂是千方百計、不擇手段!劇場中的事發生後,他必然會託詞「既有一,何畏再」,百般與自己糾纏不休!

想到這裡,她的方寸亂了!一會兒想:關隘既破,固守更難,只好任由他「為所欲為」吧!自己長期以來引以為自豪的「守貞毅力」,現在恐怕再難堅持下去了!她真的動搖了!

不知怎麼搞的,當她想到很快就要與阿偉「清醒交歡」時,從內心深處慕然升起一股無名的欣喜巨浪!因為阿偉執意追索的,也正是自己日夜渴望的!她一直希望有這麼一天!但又害怕這一天的到來!

一會兒她又想:一但自己棄操而委身,那麼,恐怕在今後相當長的一段時期之內,二人將會象新婚夫妻那樣,晝夜難以休閒……

她自問:到那時,我們算什麼關係?是母子,是情人,抑或是夫妻?啊!真是令人發愁!

說實在話,從感情上說,她日思夜想地盼望能有這一天,與心中的白馬王子無拘無束地盡情歡愉,長相廝守,那將是何等令人心曠神逸啊!可是從理智上說,自己卻應該儘量避免發展到這一步!那樣,太令人難堪了!

她實在拿不定主意!

她決定先起床。但渾身軟軟的,便坐起來套上一件睡衣。

她發現身上盡是汗漬,那是昨天夜裡狂歡的結果,而且,下體還有剛才回憶纏綿時又從**流出的**。

於是她又重新脫去睡衣,光著身子到廁所衝了一個涼;回到臥室,撤去漬斑斑的床單,換上一條新的。做完這些事,她哭笑不得地搖搖頭。因為這是她幾乎每天都要做的事,近期以來,阿偉與她夜夜造愛,事後離去,而這「打掃戰場」的工作,便只能由她承擔了。

這天夜裡,她十點鐘便入睡,也不知阿偉是何時回來的。不知何故,阿偉這天晚上也沒有過來搔擾,可能他也太累吧。所以,這一夜可謂相安無事。

翌日晨,二人都起得較早,不約而同地到花園散步,並在一個三叉路口不期而遇。

一見到阿偉,慕容潔瓊不禁心中一陣狂跳、臉上發燒,嬌媚的桃腮頓時罩上一層紅暈。她連忙低頭,以避開阿偉那灼灼逼來的眼光,這眼光充滿激|情、迷人魂魄,使她不敢正視!

司馬偉看見媽咪低垂螓首、羞態可掬,便走上前去,伸出雙手,拉住那一雙柔嫩的小手,親熱地問:「媽咪,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她仍然低著頭,只是斜睨他一眼,微微點頭,臉上的神情十分複雜。

阿偉說:「媽咪今天怎麼象個小姑娘,羞羞答答的?」

她不好意思地側過臉,嬌嗔道:「明知故問,還有臉說!」

「媽咪,怎麼了?」

「你忘記前天晚上在劇場中的事了?你簡直是胡作非為,使人狼狠不堪!現在想起來,仍然覺得難為情!」

他嘻皮笑臉地說:「那有什麼!只是誤會。大家都是無心的!」

她輕哼一聲,仍然低垂著頭。

這時,阿偉忽然聲調有些神秘地說:「不過……媽咪……」

她又斜眼看著他,假裝生氣地問:「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