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過了多久,但是我知道我是精疲力盡地趴在地上,不斷地回味著剛剛那種如同地獄又如同天堂般的**感受。

飛機在風中開始降落。機艙裡不知何處響起金屬尖利的呼嘯聲。所有的面孔都緊張而疲憊,宛如一隻只棲憩在狂風中的鳥。

P城──H城──Z市,他走的也是這條路線。這倒彷彿是尾隨他而去了。但我心裡明白,失去的東西從來也沒有尋找回來過,愛情從來都是呈一條直線或幾條拋物線形進展的,世界上絕沒有虛線式的斷斷續續的愛情。

H城仍然是那樣。時間可以改變,地點可以改變,但世界卻永恆不變。四處觸目的是綠色的盆栽植物。桔黃|色的牆面上有玻璃的閃光。玻璃後面是呆滯的灰色的天空。

躺在他的房間裡,疲倦不但消失了,更有一種無由的興奮在寂寞中蠢蠢欲動。

曾幾何時?幾個星期前,幾天前,幾個小時前……我就盼望著這一夜。在出口處看到了他,因為確定不疑的約會,使見面的喜悅顯得極為平靜。我們默默地相互吻了吻冰涼的面頰,握著的手緊了又鬆開。

當橙汁色的太陽深深地埋入海面下之後,在無邊的黑暗中,我們相對而坐。不需要做作,不需要互相賣弄最後的一點風情,我們一面啜飲著加了冰塊的威士忌,一面在玻璃窗外的黑暗中尋覓光明。

我們從哪裡來?我曾經怎樣生活過?我們現在在哪裡?我們將來要到哪裡去?……這一切在搖曳的燭光中化為烏有。坐在這裡,我們可以相互從對方的臉上看到模糊的思念和熾熱的情慾。

不久,我們的內分泌和伏特加的氣味一齊溢漫到空氣裡,隨著子夜降臨,某種期待頑強地要上升為現實。隔著桌子,我可以感覺到他的小腹在急劇地膨脹和收縮,於是我迫不及待地脫下了裙子。

進到房間,我們彷彿是廝守了多年的夫妻,在縱情前的一刻還保持著一定距離地安穩地躺在床上,只是用手指纏繞著手指,我們故意地要將對方的情慾折磨得無以復加。

情慾和酒一樣,存在的時間越長越濃烈。直到我們都感覺到生命在軀體裡急不可耐地要迸裂開來,藉著那一片展示屬於我的一片屋頂,我才翻過身去吻他激動不已的胸脯。

我深吸一口氣,放鬆肛門的肌肉,好讓他的刺入可以更加地順利。

他將**抵在我菊花蕾上,慢慢地往前抵。當他的**已經進入到我肛門裡的時候,我下意識的作出了排洩的行為,想要把他**擠出體外,誰知他的**插在我的肛門裡,**的肉帽形成了一種類似倒勾的作用,在我準備「排洩」的時候拉扯著我的括約肌,形成更大的刺激。

「啊……啊……好舒服……嗚……嗚……怎會……這樣……舒服呢……我實在……要浪了起來……呀……好舒服……爽透了唷……哇……頂到……我心口……暢快得很哩……喔……趐美死了……快一點……對……大力一點……噢……噢……噢……」

其實肛茭過程當中,最快活的感覺就是在被插入的一瞬間;或是**在抽送的時候不斷刺激著擴約肌,其餘的感覺,跟這個比起來那真可說是毫不起眼!

「喔……喔……別……喔……喔……喔……別這樣……大力啦……喔……喔……嗚……嗚……嗚……」

他開始慢慢地前後挺動,而且也低下身去吻吮我的**,慢慢地讓我習慣了有東西插在菊|穴裡面的感覺。花了一番功夫,我漸漸地習慣了,他可以開始更加大動作地挺動的時候,我居然很快地就達到了**!

「啊……好棒……好棒……對……就是……這樣……我要瘋了……用力插……進來……啊……好棒啊……好舒服……對……奸死我吧……乾死我……奸死我……好了……對……對……我……幹我……來……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