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海平這裡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後,朱福開始將目標鎖定在楊海平的老婆劉鳳梅身上。 手指快速按動手機鍵盤,朱福撥通了劉鳳梅的電話。 “寶貝,今晚有時間嗎?我們約一個。” 劉鳳梅嬌嗔的聲音在手機聽筒裡響起:“死鬼,怎麼這麼多天才找我,害得人家茶不思飯不想的,我現在就去訂房,還是老地方。” “你趕緊過來,我還餓著呢。” 朱福嘴角抽了抽,一想到劉鳳梅的飢渴,他就感覺身子骨都發麻,他當即調侃道:“你呀,真是一隻喂不飽的小母狗。我的腰可就可憐了。” 兩人相互打情罵俏一番後才結束通話電話。 朱福默默地放下手機,只覺得心裡有些刺痛。 原本劉鳳梅才是他心愛的女人,但在當年,為了和楊海平這個高官搭上線,他不得不忍痛割愛,將劉鳳梅送了出去。 這些年,他和劉鳳梅的約會都是揹著楊海平偷偷進行的。 如今,他和楊海平這個縣委常委、組織部部長成了拜把子的兄弟,全靠劉鳳梅在裡面撮合。 半小時後,朱福來到他往常和劉鳳梅約會的老地方,金達大酒店。 剛進入房間,劉鳳梅就上前來,緊緊抱住他。 “我的小心肝,你怎麼才來啊?想死我了。”劉鳳梅雖然年紀不小,但因為保養得好,依然肌膚細嫩,身材性感,看起來像個小姑娘。 朱福也反手抱著劉鳳梅,打趣地問道:“哪裡想我了?” 劉鳳梅伸手不停地在朱福的胸膛上畫著圈,一點都不含蓄地說道:“到處都想你了。” “好了,我們別浪費時間了,你快去洗個澡吧,今晚我獨自享用你。” 朱福搖了搖頭,說道:“等一下彆著急,我先和你說件事。” “在最近幾天,反貪局的人一直在調查我。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朱福說道。 劉鳳梅納悶道:“我的小心肝,你怎麼了?是不是犯了什麼事,反貪局的人竟然要調查你。” 朱福點起一根菸,感慨地說道:“說來話長,只是,他還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就被劉鳳梅打斷了:“既然說來話長,那現在就不要說了,我們待會兒到床上去,一邊玩一邊說。” 朱福苦笑著說:“這麼餓勞餓莩的,還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很快,身體強壯、擁有著一身腱子肉的朱福就被無情地推倒了。 雖然朱福也快五十歲了,但因為常年健身,身體的氣血還是比較旺盛的。 而楊海平那副虛胖的身板和他相比,簡直弱了太多太多。 大概半小時後,經歷了一場博弈,房間裡才平靜下來。 劉鳳梅全身被汗水打溼,整個人都癱了,無力地說道:“我的小祖宗,你每次都能要了我的命啊。” 朱福手裡捏著一根菸,聲音也很低沉:“寶貝,我想永遠都陪著你。但前提是,我要能一直平安無事地待在外面。” 劉鳳梅這才想起,朱福找她是有事情要說的。 她便問道:“我的小心肝,你這一次到底是遇上什麼事情了?” 朱福實話實說:“我名下物業公司管理的小區,其維修基金基本都被我套出來了,這是違法違規的操作。現在反貪局的人已經查到我頭上,我要是再不想辦法讓楊海平出面的話,就要被弄進去踩縫紉機了。” 劉鳳梅對此卻不太抱著希望,她蹙著柳眉說道:“我的小心肝,我跟了楊海平這麼多年,他是什麼性格,我最瞭解了。楊海平就是一個自私自利、又絕情的老狐狸,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只對他有利。那些有損他政治羽毛的事,他是一件都不會做的。所以在這種局面下,你就不要對他抱著希望了。” 朱福搖了搖頭,實話實說:“除了楊海平外,我實在想不到第二個合適的人選了。” 聽著這話,劉鳳梅沉默了。 說來說去,還是得要楊海平出手,才能保住她身邊的這個情夫。 朱福接著說道:“按照正常的邏輯,楊海平是不會出面幫我的。既然如此,我們就要用一點手段了。” “寶貝,你和楊海平在一起這麼多年,手裡有沒有掌握了一些楊海平的把柄?”朱福問道。 劉鳳梅搖搖頭,坦言道:“沒有,楊海平這個老謀深算的老狐狸狡猾得很,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