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何兵的表態,又看著他手裡的藥丸,劉鳳梅嘴角勾了起來,露出一抹嫵媚又飢渴的笑容,說道:“行啊,你要是這一次再不行,那我可要生氣了。” 在此之前,劉鳳梅的固定情人是天福物業的老闆朱福。 可後來,朱福因為勾結住建局的人違規提取維修基金,結果就被送進去了。 至此,劉鳳梅在夜裡的寂寞只能靠楊海平來排解。 但可惜,楊海平就算官大也彌補不了身上的缺陷,小泥鰍就是小泥鰍,永遠和那些基因優秀的大蛇比不了。 如此,劉鳳梅不得不重新尋找固定的伴侶。 結果,在整個科室裡最年輕、鼻頭也最大的何兵就被她選中了。 只是,何兵因為單身多年的緣故,所以一直都是祖傳手藝傍身。 這也導致了他堅持不了多久就要繳械投降。 這一度讓四十多歲的劉鳳梅很不爽。 當然,何兵覺得自己也挺不容易,為了往上爬,我竟然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和靈魂。 你看看,他現在分明還是個大小夥,但已經整天頂著個熊貓眼了。 別以為他不知道,科室裡的人其實在背後都調侃他是腎虛公子。 如今,他更是走上了需要依靠達泊西汀才能找回自信的道路了。 唉,奉勸那些身體不好的讀者爸爸就不要軟飯硬吃了。 這時,何兵吃下了手中的藥丸,開始徵求劉鳳梅的意見:“主任,要不我們就在辦公室裡嘿嘿嘿嘿?” 劉鳳梅也有些心癢癢了,女人四十多歲是一個很可怕的年齡段。 “好,那你去把門鎖上。”劉鳳梅吩咐身邊的小鮮肉。 …… 這邊,在陳漢卿打出電話後還沒過十分鐘,衛健局局長吳貴雄就出現在了ICU的門口。 從級別上來講,他是正科級幹部,而陳漢卿卻只是一個副科。 按常規套路,陳漢卿見到他也得喊一聲哥。可沒辦法,人家陳漢卿除了是綜合科副科長外,還有一個大殺手鐧——他是縣委書記的大秘書。 所以,他們現在的角色就要對調一下了,他見到陳漢卿,也得乖乖喊一聲哥。 懷著忐忑和不安的心情,吳貴雄來到陳漢卿的跟前。 還別說,他是慌的一批啊。在今天這種場合,他點名道姓的被陳漢卿叫了過來,那肯定沒什麼好事。 畢竟在此之前,白雲縣的不少大官都栽在了陳漢卿手裡。 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吳貴雄只覺得小腿都在有些哆嗦。 他極力的穩住心態,問道:“陳科長,您讓我過來是有什麼事情要交代嗎?” 陳漢卿笑了笑,心平氣和的說道:“我能有什麼事情交代吳局長,只是我的這兩個朋友遇到了一點醫院裡的麻煩,需要向吳局長請教請教。” 如此說著,他伸手指了指謝家父女。 吳貴雄反應過來,連忙回頭看向兩人問道:“兩位,你們是遇到什麼難題了?是不是因為沒有錢看病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也沒什麼關係,我們醫院是講人情的地方,你們可以先看病,而這筆錢就讓醫院先墊著。” 聽完這話,謝思思和謝天橋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同時也覺得,這個無可救藥,到處充滿虛偽和黑暗的社會很可笑。 今天,若不是陳漢卿這個當官的在這裡,那吳貴雄會有這麼善解人意嗎? 答案毋庸置疑,吳貴雄恐怕會直接告訴他們:“沒錢就滾蛋啊,沒錢你還治個卵子的病。” 輕吸一口氣,讓情緒平穩下來後,謝思思說道:“吳局長,我們只是想要一個說法。你們縣醫院的收費已經貴得離譜了。” “就在昨晚,我們才給我媽交了三萬塊的住院費,可剛剛就已經用完了,我爸又去交了三萬塊。” 聞言,吳貴雄眼皮跳了跳,一晚上就要三萬塊錢,這收費確實有些貴了。 謝天橋也附和說道:“是啊,一天就要六萬塊錢的住院費,像我們這種家庭也拿不出幾個六萬來啊。” 吳貴雄身為衛健局的局長,當然不能說醫院的不是,因此就包庇著醫院說道:“你們也知道,這裡是ICU,收費貴一點也是正常的嗎?” “正常?這正常嗎?!”陳漢卿直皺眉頭,第一個聽不下去這種混賬言論了。 周朝陽則是咬牙切齒,說道:“姓吳的,要不是因為我身上的這身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