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將二人還是困住原處,不過是繞行而已,是故沒個了時。自己稍微一疏忽,居然中人暗算。又身處危境,不敢分神,以免越發露出破綻,為妖道所趁。

二人只得強自按定心神,推算五行方位,仍朝著身口空餘的一面,不住加速退飛。

胡嘉心中也是大急。五行顛倒挪移之法急切間也難以生效。一面招展玄陰神幕,一面拼命施展長地之法。喝罵道:“你們這兩個不知死活的狐狸崽子,饒你飛得多快,身已陷陣。想逃卻比登天還難。你這樣不停疾飛。哪能持久。早晚必有力乏之時。只要你飛得稍慢了一些,與神網接近,不愁玄陰之氣吸你不住。”

哪知一晃多時。胡嘉因畏懼二女飛針、法寶厲害。不敢輕易接戰,原想以逸待勞,捱到二人力竭時在行擒拿,豈不是便宜的事?。哪知二女年歲雖小,都是得過玄門真傳的,飛行甚久,依舊無懈可擊。

胡嘉暗忖:“二女師門、母親,甚是難惹。若是二人再支援多日,耽誤自己煉寶不說,萬一她們家長輩得暇趕來,救援尋仇,自己怕是力有不逮。不如另打主意,及早將她除去。”

想了一想,立時改變主意,左手取出一面令牌,同時咬破舌尖,滿口津血噴將出去,便有數十百道赤紅血絲,箭雨一般往二女飛去。

恰好紫玲、寒萼躲避多時,一直想不到什麼好的法子,正打算拼著將幾件法寶不要,與妖道正面相抗。便在這期間,忽見黑幕上空,有無數紅絲飛落,知妖道又在催動魔法暗害,不由加了幾分小心。

果然剎那之間,眼前忽然一亮,身外四面太陰神幕全都不見,四下裡只是一片灰黃之色。正奇怪間,眼前又現出許多赤身妙齡男女,赤條條不著寸縷,在二人身前數十丈處舞蹈起來。越聚越多,將二人團團圍住,醜態百出,備諸妙相。

二人知道,這是魔教中最厲害的天魔攝魂舞,休說為它所誘惑,當即失了元津,便是運用強制之法,閉目不視、聽而不聞,也都難免要墮入術中。何況那四面那太陰神幕,妖道士不過是行法隱蔽起來,並未收去,稍一疏忽,復又將邪法使出,二人便是無可奈何了!

不過寒萼修習過白陽真解,這等玄門心法最是能抵禦心魔,忙一運功內視,果然神妙,任是萬般天魔妙相,也難撼動。

紫玲心法也是趙坤元親傳,自然無礙,又有一雙慧,能看穿妖道師徒的真身方位。乃故意裝作力不能敵,心神雖正,口中呼號不已,好似中了邪術一般。

寒萼當即醒悟,也學著乃姐一般,大呼小叫,狀若瘋癲。

胡嘉洋洋得意,正要乘機而入,將二女擒下。

哪知紫玲先已暗中將彩霓練祭起,護住前心後背。妖道將手一抓,觸到彩霓練上,即刻騰起一流五彩霞光,內裡俱是純陽烈火,將妖道半個身子炙烤得幾乎化為灰燼。

還算他見機得快,忍著劇痛,斷了三根手指,施展化身血遁,往後急退。又將太陰神幕一揮, 四面黑雲二次罩向紫玲、寒萼。

不過藉著這個空當,二人架起彌塵幡早已跳出陣外,飛至半空,見打鬥了半日還是在山谷之中,妖道所設陣法之處。心中怒火自然不用多說。

二次交手,俱是含怒而發,便是寶相夫人叮囑再三,不可輕易用的白眉針也無所顧忌地施展開來。

胡嘉、畢修左右遮擋,時日一久,難免有失。先是畢修有傷在身,稍微慢了些,被寒萼所發白眉針刺中左腿,當即逆流而上,直取心竅,痛得幾乎昏死過去。畢修忙依著故智,忍痛看下大腿,依舊用化血天魔遁法,想要逃竄。

不過這次寒萼哪能容他逃去,將前次在青螺谷中,白髮龍女崔五姑所贈的錦雲兜取出,一念心訣密咒,當頭對畢修拋下,過了這個正著。

這錦雲兜不但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