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本門心法,你慢慢煉化了龍珠,便在此小心修煉。”龍猛欣然領命,接過坤元手書的五臺混元功法,退到一旁伺立。

金鐘島主葉繽,見龍猛入了五臺,心有所感,想來自己雖有千年道行,畢竟人單勢孤,即便有謝山這樣的多年好友,可惜相距甚遠,小南極一帶妖人也是眾多,內中不少狂徒還對自己心存覬覦,五臺派也是玄門大派,連極樂真人這等世外高人都和坤元稱兄道弟,往來密切,有心加入五臺,話卻不知如何出口,不免神情外露,猶豫彷徨。

許飛娘早將葉繽心思猜透,見機對葉繽道:“葉姐姐,如今光明境妖物祛除,小南極仙家福地,與金鐘島相距不遠,還請姐姐和我常相往來,向姐姐多多請教。”

葉繽忙道不敢,嘆息道:“飛娘,你是五臺干城,門派大小事務繁雜,我怎麼敢常來煩擾?”

許飛娘越發聽出話中之意,乃道:“姐姐一人住在島上,倒是清苦,我與姐姐一見傾心,請恕我交淺言深,有一言相商,我五臺雖不敢說是什麼頂尖大派,倒也是三清正宗,門中弟子漸次裁汰,如今俱是心存上進,努力修行的本分之人,彼此和睦,便是祖師也是個十分好說話的人,葉姐姐如若不棄,我便作個引薦人,請姐姐入我五臺,和我平輩,彼此便可常日來往,不少事務還可請姐姐分擔,也是我的一點私心,還望葉姐姐答應。”

葉繽聽許飛娘所言正和自己心意,只是即刻答應,還有些猶豫,偷偷往坤元瞧去,不巧坤元聽許飛娘勸說葉繽,轉首朝二人看來,目光甫一接觸,葉繽面色緋紅,越發不知如何言說。

坤元也是有心招募葉繽這等好手,不願這等良材美質,日後成了青燈古佛前的一音尼師,便對葉繽道:“葉道友根行深厚,道法奇絕,如能出山襄助,入我五臺,坤元願意以教主之位相讓,日後常聽教誨。”

葉繽聞聽笑罵道:“方才飛娘還說你是本分之人,你便立即油嘴滑舌哄騙我,即便你是轉世重修,到底還是前世教主,諸弟子怎麼肯奉我為五臺掌門,這般大話虛言誆騙我,可見非以誠信待人,怎麼能拜在你教下?”

坤元呵呵一笑,自我解嘲道:“道友勿怪,只是心中萬分期待彼此成為五臺同門,言語無狀,但此心確是真切,還望道友不要怪罪!”當即又是深施一禮。

葉繽不願受他一禮,忙道:“我可不是貪圖五臺什麼功法,只是一來和許姐姐相見恨晚,彼此投緣,二來我一人孤身修行難免孤單,有玄門正派收容,也算有個依靠。這幾日觀來你五臺諸人都是正派光明之人,我願拜在門中,作一普通弟子。”說罷便向坤元、飛娘跪拜。

二人怎麼願受她大禮參拜,飛娘忙將其扶住,坤元道:“葉道友無需自謙,我怎敢妄自尊大,只是我的師承來歷與眾不同,也不敢代師師徒,便如鄧師妹之例,彼此平輩論交,如此可好?”

葉繽乃頷首贊同,當即與坤元等以平輩之禮相見,改了稱呼,尊坤元為師兄,許飛娘、鄧八姑二人為師姐。林淵、龍猛與石生俱以後輩之禮見過葉繽。

極樂真人見之哈哈一笑,祝賀坤元道:“五臺日益興旺,小道心中也十分歡喜。”

只錢康夫婦二人相視無語,片刻光景也齊齊來到坤元近前,也想要拜入五臺。坤元忙道:“錢道友,並非是我有意推脫,你也是我三清教下,修習玉清道法,如論根源,也是一家,但五臺專一以上清道法立教,二位入了五臺多有不便,只是道友愛子確與我五臺有緣,日後還望道友成全。”

錢康雖有失落,但聽坤元提及愛子,忙問道:“犬子好勝無知,多樹強敵,身遭慘劫轉世,歷盡艱危,我一直找尋不到,祖師如能幫我尋到,我夫妻二人肝腦塗地難報大恩萬一。”

坤元道:“無需道友這般客氣,令郎拜在五臺門下,與道友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