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無衣很滿意:“其實,我想說的是,做我的新娘,你真的不合格。”

玉多多內牛滿面,不知道是該哭被侮辱了還是該笑著喊萬歲。

金藍瞧諸葛文才一臉難以理解的模樣,好心給他講解:“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不管那老頭說的是真是假,總之他是打定主意把我們留下來了。看來想抹殺我們的心思還沒死啊。”

元魍退後幾步,直接插到金藍跟諸葛文才之間,代替金藍接下去道:“而且,那老頭既然想玩大的,我們自然陪他玩。簡簡單單就結束掉,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血老大摸著下巴認真思考:“三天啊,到底怎樣才能讓這節日絕不單調而又叫他印象深刻呢?”

幾人均是一臉期待而又興奮的表情。

此時諸葛文才尚不能理解,但是接下來的三天,他算是真正見識到這群瘋子的可怕之處了,確實——印象深刻!

一直到第二天,成三爺都沒在眾人面前出現,即使是吃飯,也只有客人,沒有主人。不知是不是第一頓飯把人家嚇著了,或者是真的如僕人所言,成幫主忙著火把節的準備工作。

總之,不管是真是假,火把節在眾人的期盼(?)中來臨了。

顧名思義,火把節是晚上狂歡的節日。火龍會把人們的激情引領上一個新的高潮。

當夜幕降臨時,成三爺派人來請諸位客人共同參加這盛大的宴會。

眾人隨著僕人來到江島環山那部分,離江水最遠的一塊空地。

空地中央篝火燃起,漕幫村落裡的人已經開始了宴會,肉烤著,酒酣著,載歌載舞著。

一天半都沒見著人的成三爺終於現了身,胖乎乎的臉蛋被篝火映照得通紅:“各位,老夫實在忙得分不開身,這兩日照顧不周,還望眾位不要介懷。不知各位住得可還習慣?”

金藍好笑得睨他一眼:“三爺費心了,我們有吃有喝有住,都挺不錯的。”這胖子,怕躲他們都來不及呢,否則怎麼會同住一屋簷下,愣是見不著面呢。

劉全憂國憂民:“這地方是挺大,就是萬一燒起來了,救火都來不及。離江邊兒太遠了。”

玉多多嘆氣:“你怎麼知道人家要的不是這個效果呢?”

成三爺笑得臉更加紅豔了:“小姑娘還是這麼喜歡開玩笑。”

經過一天一夜的反思,成三爺覺得不能再被這夥人牽著鼻子走,不管他們說什麼,都採取不管不理政策。

領著眾人,就坐上了為首的草蓆。

“來,各位,相識就是有緣,老夫敬你們。”大瓷碗裝了滿滿的烈酒,成三爺舉碗相慶。

元魍伸手就把金藍面前的碗取過來,一飲而盡:“內人身體抱恙,這酒,我替她喝了,向三爺賠罪。”

眾人神色古怪得看眼元魍,再看眼血無衣:喲,還內人,也不怕某人發飆!

很可惜,血某人完全無視眾人火熱的看熱鬧的眼神,自顧喝酒喝得愜意。

成三爺呵呵笑得開心:“少年郎就是酒量好,來,咱們再喝!”

金藍一邊撕著烤魚吃,一邊看眾人拼酒——已經從碗上升到罈子了。

只有灌醉他們那麼簡單麼?她眯了眯眼。

事實證明,當然沒那麼簡單。

不一會兒,就有村子裡的人來拉客人跳舞了。

金藍倚著元魍,撫著胸口:“我身體不好,做不了這麼激烈的運動。還是他們跟你們跳去好了。”

後頭劉全、玉多多聞言起身。

血無衣示意張衝一起去歡樂歡樂。

這三個約是酒蟲上腦,搖搖晃晃著往中間走,還不忘抱上酒罈子。

很快,三人湮沒在一堆舉著火把的人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