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臨時轉到這個學校的,插班到高三年級,不過因為有王亞琪的照顧,苒安倒沒什麼不適應的。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子弟班,除了個個都是有錢有勢的人,其他的倒也沒什麼特別的,自個管好自個的事,別人的事也不怎麼去搭理。倒是每天都會上演郎無情妾有意的戲碼,苒安一開始還會覺著有些新鮮,久而久之,也就習以為常了。

每次邵琦卉來找趙致遠的時候,苒安的同桌徐乃琳總是無限感嘆著:“不得不敬佩人邵姑娘的功力啊,簡直可以說得上是風雨無阻了,誒,沒瞧見人公子一臉不耐的表情都表現在臉上了,她還能泰然處之。苒安我跟你說啊,邵姑娘沒幾百年的道行是不可能這麼厚臉皮的,遲早有一天這妖精會見光死的。”苒安挺喜歡這丫頭的,很可愛也很幽默的一個女孩。

再說這個趙致遠吧,那天在酒吧裡,苒安其實就挺怵這人的,怎麼說呢?有種距離感吧,第一感覺就是很難靠近的那種人,和他相處你得小心翼翼的,萬一有什麼差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也難怪別人會叫他公子了,長相本就是那種一等一的,英氣中透著些許剛毅之氣,眉宇間散發著王者風範,舉手投足之中展現出貴族氣息,撇開他的家世和相貌不說,人氣場還特足。

不過每次看到他對邵姑娘無奈的樣子,苒安就想笑,這叫什麼,因果報應唄,再牛逼的人,總會有沒轍的時候。徐乃琳和苒安八卦過,說趙致遠之所以對邵琦卉沒辦法,是因為他們兩家在早先就口頭給兩個人定下婚事,老話說就是娃娃親。不過,這趙致遠挺煩邵琦卉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但是人邵琦卉不在乎啊,不喜歡又怎麼樣,老一輩的話,你趙致遠還敢不聽?所以一直以趙致遠女朋友的名頭自居。

說實話,苒安在某種程度上是同情趙致遠的,他的家世確實不錯,這要放在古代來說,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級別,可即使這樣,那又如何呢?表面看著風光,背地裡的辛酸苦楚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苒安??????又何嘗不是呢。

這俗話說的好啊,你進我一尺,我便敬你一丈,老祖宗的話,那可是至理名言哪!可就是有人嫌小日子過的太舒坦,非得整出點事來不可。這種人,邵琦卉敢認第一,估計沒人敢認第二。

邵琦卉這人發起火來,是毫無預兆的,比如說現在。苒安和徐乃琳不怎麼喜歡上體育課,況且天氣還這麼熱,那就更加不喜歡了,乾脆翹了體育課,躲在教室裡吹吹空調,吃吃冰淇淋。沒想到邵琦卉帶著一幫跟班的,氣勢洶洶地來到她們跟前就破口大罵:“徐乃琳,沒看得出來啊,看你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感情就是裝出這副樣子來勾引男人的吧,你可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公子是我什麼人。你招其他人我是無所謂,好好的,怎麼就看上我家公子了,我也知道公子那人招人愛,不過,你丫也忒不識好歹了吧,連寫情書這種惡俗的手段都拿出來了,要不要臉啊?”

這邊徐乃琳一頭霧水,無緣無故被人罵了不說,還被冠上勾引人的說法,心裡那叫一個冤哪:“不是,邵琦卉,這飯可以亂吃,話可別亂說啊,你說我寫情書給公子,那就是說你看見了,我還真是一個記性不怎麼好的人,真不記得有沒有寫信這茬了,你倒是拿那封信給我來瞧瞧,看看是不是我寫的。”

邵琦卉似乎是料到她會這麼說,鄙夷地笑了笑,拿出一張撕地有些零碎的紙張扔給徐乃琳:“徐乃琳,死鴨子嘴硬有什麼用呢?”

連這東西都有?徐乃琳就更加莫名其妙了,翻來覆去看了幾遍,除了有她徐乃琳的名字在上面,其他的倒真不是她做的,而且這撕得跟個什麼似得,哪還看的清到底寫的什麼,抬頭剛想說清楚,沒想到就被邵琦卉突然齊來的一個巴掌給打蒙了。“徐乃琳,現在該承認了吧,早點承認就不會這樣了。你說說你學什麼不好,學你那二奶媽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