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錦頓了頓,像是聽明白了,手也乖乖的放著,沒有亂動。

可是腦子裡卻突然想起了許多年許多年以來,因為身手不錯,被安排在了單獨的公寓裡,可是那

空空的房間,空空的夜色,血液濺起來拈染在她臉頰上的溫度,都令她感到厭煩和疲憊,藉著那微醺的

酒意,她才恍然想起來,人家都說壞人都有現世報,那她的幸福是不是來得太快太急促,讓她都來不及

去體味各中細節,便已經攀上了巔峰。

彷彿遲早都會從她手中帶走一樣。

心口微微有些疼,她眨了眨眼,一張傾城絕色的女人臉又突然浮現在了她的腦海之中,怎麼也揮

散不去。

“……我看見那個女人,有很怪的感覺。”

女人莫名其妙起來的時候,比什麼都要讓人崩潰。

木小錦突然認真道,像是想起來了許許多多的難受的記憶,眉頭微微的輕蹙,眸子也瞬息黯然,

還未等花玖卿反應,她便又是道:“那個女人很漂亮,可是我見到她,就是很難受。”

她眨了眨眼晴,便像是委屈的要湧出淚,花玖卿伸手想去拂,卻什麼有沒有觸碰到。

“她為我擋下了那一劍,也不知道有沒有好。”木小錦又繼續一股腦兒的冒出大堆奇怪的話來,她

認真的摸樣讓花玖卿實在是忍不住,皺眉道:”你說的人是誰?”

木小錦搖了搖頭,“她是誰,我也不知道,我討厭她,卻又想接近她,明明可以扭斷她的脖子,卻

又下不了手,你說,真是好奇怪。”

花玖卿有些不開心了,這丫頭究竟是在哪裡碰見了這麼個奇怪的女人,竟然能讓她念念不忘,一股

油然而生的威脅感讓他很是不安,眉頭擰的更厲害了,再擰緊一點,便能擰出水了:“你說的究竟是誰?”

木小錦歪著腦袋,很是認真的想了想。

想了半天,卻也只是零零星星的片段,那蜜釀的酒勁上來,連看著底下被自己壓著的男人也是那麼

恍惚,可是,她卻是記得自己喜愛極了這麼一張臉,只要看著,她都會無比安心。

木小錦便是突然又安靜了下來,她一眨不眨的盯著花玖卿,將剛才自己說的話一股腦兒的全部拋棄

,然後俯下身,貼上了他的唇瓣。

因為大過吃驚,花玖卿連阻止她都忘記了,睜著眼睛看她,一雙琥珀色的眼睛在微光下閃爍著比琉

璃還要好看的色澤。

他靜靜的凝視著她,彷彿想要看得清楚她為何會如此反常,那酒真不是個好東西,可是他卻又舍不

得將她推開,貼合在一起的唇齒是那般安靜,他甚至都不願意先去追究那口中的“女人”究竟是誰,只

想在這一刻就這麼讓她吻著,一直吻到天荒地老。

她像是花瓣,一點一點的覆蓋在他的嘴巴上,輕輕的吮///////吸,小手輕輕一扯,那袍子“嗤”

的一下便是被撕了裂,花玖卿也不知道是誰教的她這般粗魯,可是她像一團小小的火,可以一直綿延到

他的心底,燒進血液。

她小巧的嘴巴吻過他的脖子,吻過他的胸膛,他低啞了嗓子,眸色暗沉,她如同一床暖被,軟綿綿

的趴在他的身上,讓他幾乎隱忍不住。

可是,她卻就這麼趴著,再也{殳動了。

好半天,花玖卿抬起了頭,將她撈了起來,卻見她呼吸均勻,睡的極其安穩。

他不禁哭笑不得,頓了頓,拿起身旁的狐裘給她蓋著,然後擁著她靠在軟榻上休息。

男人常常這般,對身子可不大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