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我懂了,這叫威脅,不叫求人辦事……嗚嗚嗚……”元子鈺十分先見之明的選擇了妥

協,將自己寶貝的小臉收回來,縮了一小步,才小心翼翼道:“可是爹爹,老是走小孩子的幼小路線,

這樣是行不通的,俗話說,感情這種事,老讓第三人插入,是會破裂的……”

“……¨

“爹爹,你的表情好嚇人哦……鈺兒只是想說,小哥哥生氣了,爹爹你應該親自去道歉,去承認

錯誤,去老實交代來龍去脈,記得態度誠懇,語言輕緩~…”

“……¨

“爹爹,你又用那副‘全是廢話’的眼神來看著我,女人嘛,就應該哄在手心裡,疼在心肝裡,每

天應該選選花,送送禮,調調情,可你卻每天拿你那副冷冰冰的表情對小哥哥,遲早都會變成冰凍小哥

哥的,你應該拿你火熱的感情去捂熱她冰冷的心……”元子鈺被瞪的七葷八素,癟著小嘴小聲嘟攏了一

句:“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嘛……剛才乖乖讓小哥哥吃掉不就好了麼……”

“……”冷空氣持續下降中。

“其實,女人生氣的時候都是不講理的。”元子鈺頭一抬,眼一眯,決定豁出去了:“大伯說,這

樣的時候,只要捧住女人的腦袋,狠狠的吻下去,再順勢滾到床上去,天亮之後就什麼事也沒了。”

這分明叫做霸王硬上弓。

元子鈺還以為自己又要被蹂躪一頓,可等了許久自己的小臉也沒被捏的生疼,抬眸卻看見自家爹爹

深深的抿了唇,如花似玉臉上寫著“這樣也可以麼“的一個深深疑問,不禁抽了抽,難怪大伯說爹爹是

個感情白痴,那是因為從小教育不恰當的結呆,所以現在大伯現在立志要培養自己做一個情場高手,挽

回多年前血淚的教訓!

可現在這樣真的行的通?

不過究竟行不行得通,元子鈺也看不到了,他被他爹爹丟回了房間裡,沒有準許不許出來,可他想

吃飯想解手想沐浴該怎麼辦?嗚嗚,他好歹也是堂堂小皇子,千人捧萬人愛的,現在別說可愛又漂亮的

小宮女了,連沒頭髮的大嬸都沒見到一個,連孃親也扮作男人的模樣,嗚嗚,成天活在男人堆裡,總有

一日他也會變成感情白痴的。

木小錦縮在被窩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恍然想起來現在已經是清晨,而她應該去那藥池裡抱著

了。

以往的每一日她都會在病痛折磨下清醒,不用提醒也知道該如何去做,可自從那元子攸未了,她似

乎便再也沒有被那毒氣橫陳而擾了夢境,連自己把脈的時候,也會發現自己身體好了許多。

是不是這樣下去,她真的能在一個月裡恢復?是不是真的能在一個月之後離開這座山?

她側頭,隱約能看得清楚那杵在門口的陰影,那個男人的輪廓被清晨的微光照亮,撒在她紙糊的門

上,生生的刺眼。

而就在這時,反鎖的門梢在外界的一股外力下漸漸的褪開,門被緩緩推開一個縫隙,先探入進來的

便是那一雙白錦鞋。木小錦反射性的閉上了眼裝作了熟睡。她應該早知道這小小的竹門怎麼會攔得住他?

可她那拙劣的}寅技又怎麼可能騙得了他的眼睛?

正覺得自己可笑,要睜開眼睛來面對他,可一抹溼潤的吻卻先落了下來,直直的印在了她的唇瓣上

,隨即下顎被抬了起來,那舌便在她的齒間遊蕩彌散。而有那麼一隻爪子攬過她的腰,開始解她身上的

束帶。

“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