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張媽八卦的火焰和我一樣難以壓抑,她端著碗半天不走,站在那裡有一下沒一下的跟我搭話。

從城東的白菜今天多少錢一斤,到城西的楊小姐嫁了個什麼樣的相公無一不談。

——今天點選好少啊,嗚嗚嗚。

'98'他是他2

朦朦朧朧中,那好像是一個身材很高的男子,我剛才低著頭,才到他胸前。

他頭髮挺長,飄飄蕩蕩,面具下一雙眸子璀璨如星。

“對不起,不小心撞到你了。”

他沒說話。

“你沒受傷吧,要是有問題咱們趕緊去醫院醫藥費我付,別明天上門找我啊過時不候。”

他依舊不發一言,靜靜地審視意味地從上往下俯瞰著我。

那種眼光帶著一種特殊的威勢和壓迫感。

突然有種感覺,這個人身份一定不同凡響。

他什麼也不說,只是這樣看著你,你就放掉半格血!

“你看著我幹嘛???難不成你想……”

“你說啊,我想做甚?”突然一個戲謔的聲音響起。

“額……沒什麼,我喝多了,我先走了,古德白,賽有那拉思密達!”

下一秒,忽然有一雙火熱的手緊緊把我攔腰抱住,接著摟在他的胸前!!!

——額的個神啊的分割線————————————————

我終於明白了。

原來我不是直接穿越到一個被人破了瓜的青樓女身上。

原來我一從WC出來就穿了,而那個在黑暗中遇見的戴著面具的男子,他就是那個冷酷邪惡變態美男……

可是,當時我和他陌路相逢,素不相識,他為什麼就直接把我帶去滾床單了?

看起來冰冰冷冷的,沒想到他如此色!

為了佐證我的判斷,我找李媽要了一雙細長的鐵筷子和一對白瓷茶杯。

當然,還有我的山寨保羅哥的食物。

經過這幾天的研究,我發現保羅哥最愛吃肉鬆夾菠菜細末再加上一點蝦米……

NND;這傢伙還真能吃,這簡直就是義大利式海鮮沙拉,它的伙食未免也太好了。

將兩個白瓷茶杯上面各貼了一塊膠布,一張寫著“是”,一張寫“否”。

然後把保羅的義大利沙拉倒在茶杯裡,放在桌上。

'99'章魚哥占卜

然後把保羅的義大利沙拉倒在茶杯裡,放在桌上。

經過了這些天的相處,保羅已經不怎麼怕我了。

聞到它最愛的食物的香氣,保羅探出兩隻觸角,被我打了回去。

我拿了鐵筷子把保羅請了出來,放在桌面上,兩隻茶杯前面。

李媽正好“路過”,看見我拿著筷子夾章魚,嘴裡還唸唸有詞,喉嚨裡發出一聲含混不清,類似於嘔吐的聲音,然後迅速消失在我視線盡頭。

我沒管她,摸了摸保羅滑溜溜的頭,柔聲道:“保羅啊保羅,那個變態冷酷美男到底是不是和我滾床單的傢伙?”

章魚哥滴溜溜的眼睛看了看我,似乎閉目沉思了一下子,然後毅然決然,毫不猶豫地大步走向了“是”的茶杯,伸出觸角,開始大嚼特嚼……

我懊喪地坐在床沿上,章魚哥都說是,看來的確是了。

信保羅,不掛科……

想到那雙冰與火交雜的眼神,我突然全身打了一個冷顫。

他想幹什麼?

他想要我回去,做他的禁臠?

我才不要!

之前的莫名的那次滾床單,完全不是我的本意,就算是酒後亂性吧,也不意味著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何況他這樣變態的男人,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