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她才會出來。”

烈君絕臉色一暗,臉色有些要發作之相。

鴻鵠趕緊給他順了順背,又在旁邊打圓場道:“哎呀,主上,女孩兒家喜歡花花草草的那也是也情有可原,何況主上既然已經大張旗鼓地跑到節度使上來要將周姑娘娶進門,就何妨再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讓她大大的有面子一回!”

這最後一句話倒的確是說中了烈君絕的心坎,他想到以前嬌嬌在這府上一定是吃了不少虧,暗地裡不知道受了那母女二人多少氣,如今他就應該風風光光的對待她,讓她之前所受的屈辱全都扳回來。

讓她知道他會對她好,也能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他的好,讓她知道他是這世上唯一一個能夠讓她快樂的男人!

於是他道:“好,朕這就去辦,請大小姐好好的等待朕的光臨。”

他說話算話,雖然心裡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那人兒,卻也想要給她一個驚喜。

他帶著鴻鵠大步便離去,也無意返回正廳,便在旁邊的臨湖小閣中吹了吹風。

那一邊鴻鵠早差了人下去挑玫瑰花,只是這西北邊陲小城玫瑰花是不少,可是真的好難拼湊一千株火紅色毫無一絲雜色的玫瑰。

讓那些隨從好生犯了難,東跑西顛恨不得將整個鄴城翻了個遍,好歹是拼湊到了九百多枝,可是剩下的幾十枝卻是再難拼湊得到了。

眼看時間快到了,所有花店和園藝場都告罄,急得那隨從們額頭冒汗,卻也只得硬著頭皮這樣回去覆命。

遂將九百多株火紅火紅的玫瑰裝上馬車,又拿了四十餘支帶點白色的,一路咯吱咯吱地開往節度使府上。

自然這一路上也招來了無數羨慕的眼光,弄得這平凡的一天就像是過節一般!

'179'鴻鵠的羅曼史1

“哼,什麼情深意切,我只是看不慣她那拉的酸不拉幾的一張臉,要給她點顏色看看。”烈君絕這會兒又矢口否認了,心裡酸酸甜甜的(作者:我牙齒都倒了,你也這麼大人了,別酸了~~~你當你是蒙牛酸酸乳啊。)

一想到她,他突然覺得自己又年輕了好幾歲,變成了十六七歲、情竇初開的少年。

鴻鵠啞然失笑,主上還從來沒對別的女人說這樣的形容詞呢。

“哎,鴻鵠。”烈君絕突然開口,“你也這麼大的人了,還比我年長三歲,你難道就沒有喜歡過什麼女人嗎?”

“呃。這個”這句話是不是等於主上承認了自己喜歡周姑娘了,鴻鵠暗中失笑。

“說呀,鴻鵠。”難得這個冷酷的一國之君突然變得八卦起來,“我可是你的主上啊,你就交代給我聽聽。”

“呃,是,是有。”鴻鵠是個老實男,白淨的麵皮蒙上一層緋紅,看著簷下晃動的風鈴,聲音輕柔如夢幻,似乎也沉入了一個他最珍惜而不能忘記的夢境,“只是……那已經過了好多年了……”

“哦?物件是誰,我還一直想知道鴻鵠這樣又老實又忠心耿耿只會說‘是,主上。’、‘對,主上。’、‘臣這就去做,主上。’這三句臺詞的鴻鵠會對女人說什麼花言巧語呢。”

烈君絕搖了搖扇子,鳳眼斜飛,顯出一派風流之象來,鴻鵠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哎呀,主上,臣的這點小事您就別放在心上了,您還是趕快把花弄好,然後將周姑娘,哦,貴妃娘娘接進宮吧。”

“不行,你今天可得給朕說清楚了。”烈君絕板起臉,心下卻在暗笑,哎,反正也是要在這裡等,不如聽聽自己這個好友的緋聞八卦也不錯。

鴻鵠只得開口說:“那,那還是六年前的事情。”

“六年前?那不是你二十歲的時候嗎?”烈君絕回想著,“哦,那一年朕派你下江南去查販賣私鹽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