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大人你先去平安殿把那些人調集過來,等時辰到了我們就出發,我現在還有一件事要做就不去平安殿了。”

“都這時候了你小子還有什麼事?”元方問道。

“一些私事罷了,岳父大人你就別管了,記住了該帶來的人都帶來,申時出發,還有大概三個時辰的時間。”李炎說了幾句便向著京城的方向飛去了。

元方雖然有些疑惑,但是還是沒有繼續追問,管這小子做什麼去,相信該來的時候會來的,這麼重要的事情不可能還會晚到。

此時前禮部侍郎潘艾的府邸上可以說是門庭若市,雖說潘艾已經辭官歸隱了,但是在京城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一些同朝為官,以及當日的下屬無不賣他面子,所以他這次舉辦文會響應的人可有不少,要知道京城人士每天都有文會舉行,可是你舉行文會卻不代表那些秀才會賣面子給你,興許到時候趕場的也就是幾十個而已,哪像四皇子那次,動不動就幾百人,還是經過挑選的。

不過這次潘艾府上聚集的文人比當初四皇子的那回人數還多不少,只是因為全部都只請秀才的緣故人數看上去並沒有那麼多罷了。

當然更多的秀才因為歐陽明要和那李炎文斗的事情才趕來的,他們有些是沒有見過李炎的其人的所以想要迫切一見,也有些是見過,知道李炎的本事對於這歐陽明的挑戰很不看好所以露個臉湊個熱鬧,順便見見有什麼新的詩詞歌賦出現,也好見證一下。

一個桃園當中,許多士子喝酒賞花,彈琴對詩,高聲笑談,盡顯京城士子的文雅,不過這一切在木白飛看來不過是紙醉金迷罷了。

“想來李兄一身文采也沒有和這些人這般顯擺,讀書只是為了明智,提高自身的修養,見識,但是在這些人的眼中卻成了攀比的工具,難怪這些人做不出好的詩句,寫不出好的書法,心中只有權利哪能做到高風亮節,心念不夠純,詩文當中自然是俗不可聞。”木白飛站在僻靜的一處搖頭一嘆。

不過這時候歐陽明和呂範子以及其他幾個文士走了過來,他笑道:“木兄為何躲在這裡唉聲嘆氣,難道是因為那李炎不肯前來的緣故?”

木白飛說道:“李兄當日在府上便拒絕了和你文鬥,此事在下也已經與你說了,沒想到兄臺你卻沒有取消這文會,繼續舉行,此番做法豈非是有失偏頗?還是說兄臺是故意如此?”

“木兄說笑了,在下早在數日之前便已經託家師發下請帖,只是苦於尋不到李炎的住處所以事情耽擱了,聽說木兄和李炎是好友想來知道李炎的住處,所以還故意委託了木兄,可是木兄三天之後才說李炎有事不能來了,這豈不是有意避而不戰麼?木兄你說這到底是在下之過,還是那李炎之過?”歐陽明笑道。

木白飛聽到這話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他何嘗不知道這歐陽明打的算盤,定然是算準了自己也不知道李兄的住處所以故意委託自己,自己再強不過是一個人罷了,在諾大的京城尋找無疑是大海撈針,若非李白蓮那裡知道李兄的訊息怕是李兄來這文斗的事情都不知道就稀裡糊塗的輸了。

“真是有夠陰險的,而且這次真巧李兄有要事在身不見得能來,如此豈非註定要認輸?”木白飛心中暗道,不由的有些憤怒,旋即他開口說道:“李兄來不來在下並不知道,但是兄臺如果執意要文斗的話在下可以奉陪,是贏是輸我一律承擔。”

歐陽明搖頭笑道:“這可不成,京城當中誰不知道木兄是前科狀元,說到底我們還是木兄的師弟,木兄代為切磋豈非更加又是偏頗,再說了我與那李炎早有文鬥在前,只是因為一些瑣事一直沒有時間罷了,再者百官遇害一事影響甚大,連大儒蘇良戚蘇先生也不幸遇害了,我正是擔心李炎受此事影響實力無法發揮出來所以才一直沒有提及此事,現在想來時間也過去的差不多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