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確實個頭剽悍還一身恐怖的力氣。

不過怎麼說我們這些人大多嬌嫩,不可能像真正的資深冒險者那樣餐風宿雪,帳篷之類的行李足足馱滿了一匹雪牤獸。這是一種專門行走在北方的牲口,有些像犛牛,是犄角獸的亞種。

不過在這種地方就顯示出了牛頭人貝拉迪的作用,一個人把牲口和行李都照顧得齊齊整整,不然真可能要抓瞎了。這種事情別說是我們三個了,就是郝絲佳這個劍聖也是個廢物,還不如我們呢!

眼下貝拉迪在外面照顧牲口和行李,郝絲佳突奇想拉著萊卡去替他註冊一個冒險者的身份,我們三人一貓百無聊賴邊閒聊邊看著冒險者人來人往。你還真別說,今天進出這裡的冒險者確實比上一次多了不少。

“還是你小子運氣,居然可以有這麼多神奇的見聞!”經過反覆不斷地刨根問底兒。文裘終於知道我自和他分別後地全部經歷。甚至上過幾次廁所。“高猛是一頭扎進了字紙堆裡,而我呢,連個小偷都沒遇上就到了珊瑚港,接著就是一門心思地學手藝。真是沒天理啊……我怎麼就趕不上這樣刺激的事呢?哪怕一次就好……”

“放心吧!下回見到個巫妖什麼的,我一定想著告訴他來找你!”我沒好氣地對他說到,這小子真是看人耕田腰不酸。“不過你小子也一定提前捯捯,別處去到處給我們地球人現眼。另外我也會提醒他白天來。免得被您老人家給嚇著!”

“我難道真的長得那麼嚇人,你說呢侍神大人?”他伸手嬉皮笑臉地想去捏弗洛伊德的脖子,但是看到呲出的尖牙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冒險的動作。“既然他連你見了都撐過來了。我這點兒程度還有什麼可擔心地?”

“瞧把你給美的!”我鄙視地用鼻子重重地哼了一聲。“不過我還是有些奇怪你就是怎麼忽弄住大個子牛的。雖說獸人地審美觀可能和我們有些普遍地差異,但是這也未免太離譜了吧?”我向窗外看了看忙碌的人群,有些疑惑不解地問到。

“你嚴重地傷害了我的感情!噢~。我那玻璃製成脆弱地心……碎掉了!”文裘“痛苦”地緊閉著眼睛雙手捂住心口,用蹩腳的臺灣女演員口音說到。

“好好說話!不然我從胃裡倒騰出早餐,全都扔到你臉上!”高猛一腳踹在他的椅子腿上。

“謀殺啊~~~!”文裘因為有準備並沒有能造成什麼實際效果,但他還是誇張地大叫了起來。大廳裡許多冒險者紛紛投來不屑的目光,但是隨即又都去忙碌自己的事情了。

“老實說說你到底是怎麼做到地?我至今也沒弄到個追隨者。實在是太沒面子了!”笑鬧一番後高猛又問到,不過這回已經比較嚴肅了。

“這事說起來就比較巧合了。不過我個人認為並不具備什麼模仿性!”文裘先是閉著眼睛回想了一下,然後同情地在高猛的肩膀上拍了拍。“那是我們分手之後,沒過多久我就平平安安,但也平淡無奇地抵達了珊瑚港。沒想到進入城市交談地第一個人就是這隻小牛,而他居然是向我打聽道!”

“他居然看不出你也是個外鄉人,還真是夠遲鈍的!”我搖頭嘆息但並沒有嘲笑的意思,相反我對這個憨厚的大個子印象卻很是不錯。

“獸人大多如此,但這並不是很重要!”文裘急著說下面的話,因而極快地接回話繼續說道:“最可笑的是他見到我說得第一句話,你們絕對地想象不到,實在是太搞笑!”

“那是什麼?”經過這兩天的接觸我現牛頭人貝拉迪有許多優點,但好像其中並不包括幽默感這一項。

“‘先生,請問你知道安卡傑諾大師住在哪裡嗎?’”文裘捏住脖子,學著牛頭人那種“”嗓音。“‘我是來自比蒙帝國的貝拉迪。鋼角,來向安卡傑諾大師學習鍊金術,併成為一位偉大的鍊金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