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知道他具體的位置在何處。

在他去蕭府這段時間,顧老夫人以及當時還在世的顧老太爺,逼供不成便要下藥要打孩子,這在當時若是傳了出去,顧妍然身敗名裂還是小,恐是連性命都堪憂,而顧老太爺卻是最為重面子的人,豈能由著女兒為家族抹了黑。

知道顧妍然硬氣,狂言說要生下孩子,若他們敢動她肚子,她就一屍兩命。於是老太爺就令了人把藥下在她的飯菜裡,但是老夫人心軟,惟恐女兒真就堵氣失了性命,又揹著丈夫把飯菜全換了,當顧二爺回府的時候,顧老夫人已把下藥的事告訴了女兒,就想她自己點了頭,不要腹中孩子。好話說盡,道理講透,以為她當真是考慮好要打掉孩子。

結果卻是她莫名消失於顧府。

顧二爺說,“當時,她哭著肯求我放了她,若沒了腹中骨肉,她會如行行屍走肉了無生機,我不忍心,便悄悄安排了人送她出府,在城郊裡找了莊子讓她暫住,卻沒料道她竟偷溜出莊子,一去再也不見蹤影……”

當時顧府裡也是鬧翻了天,顧二爺又得知妹妹一個人離開了,知這事隱不了多久,便告了父母,顧老夫人一氣病得起不了床,顧老太爺憤怒交加,衝動之下阻了顧二爺尋人,硬是向外稱了顧妍然急病過逝了,還當真為她辦了場葬禮,在所有人的認知裡,顧妍然早年夭折,後一年顧老太爺也過逝了,臨終時仍氣憤叮囑道:“把她從族譜裡除名,永不準再踏進顧府一步!”

卻不知顧妍然從未想過回顧府,一個人落難到了楊村,那裡是她奶孃的家鄉,這事顧雪真當年知道的,只是後來不明白,她們那麼窮為何母親竟有奶孃,今天才清楚了,原來一切都是情字惹得禍。

“情”之一字當真好難……而她和蕭雨笙呢……

“你和雨笙萬萬不能在一起,你和他是同父異母的兄妹,雪真萬萬不能做糊塗事呀!”顧二爺乞著眼看人,顧雪真滿面的清淚,呆滯的眼神,似已魂飛九天。

“原來……原來你只是我的二伯父……”她似都快喘不過氣,有東西扼著脖了,堵得好難受!

“雪真……”顧二爺剛說話,突然聽到房門口一聲猛得響動,他開門一看,“盈盈……你,你怎麼在這裡?”

“你說的都是真的,她……”指著顧雪真,臉上慘敗之極,“是妍然妹子和我大哥的孩子……”比起不是相公外室之女的驚訝,卻是她真正的身份讓她驚嚇震驚。

顧二爺點頭,兩fu妻都不想這事是真的,但尤不得人不信。

“雪真……”顧二爺一時竟沒了任何怒氣,心及以往對她的難以面對,原來一切事情全擺了出來,他竟這般的輕鬆。

顧雪真慢慢的起了身,恭敬的向二人跪了一禮,“謝二伯父把所有事情都告訴雪真,為母親也為我自己,雪真謝謝您們的大恩大德。”

“孩子,你這是做什麼,趕快起來呀!”顧二爺臉上擔心,要扶人起來,雪真一推,自己起了身,一晃差點摔倒,“呵呵……好累哦,二伯父我想上chuang躺會兒……”她敗著身往後走,一拐又差點摔倒,momo索索才到了床,氣短的幾乎都爬不上chuang榻。

“雪真……”顧二爺挺擔憂她,想近身安慰著人,被本是呆眼的顧二夫人一抓,“您跟我出來……這事好亂,你剛剛說什麼,顧雪真是大哥的孩子?私生女!”

顧二爺猛得一下捂住人嘴,“你小聲點,若被人聽到傳了出去,顧府與雪真再無臉面見人了,還有你那不是東西的大哥,哼!老天總有一天會報應這個沒良心的混賬東西!”他想起這事起因,一下子又火了眼,連顧二夫人看著都有些厭惡,甩袖子出門,在中院裡遇見良辰,特別交待了人好生照顧著顧雪真。

良辰只覺二老爺今日怪異的很,怎麼會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