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的兩聲,羅萱與花百花聯袂步了進來,前者把手中的兩個人頭就這麼丟在地上。

第十任畫壁宗主木屋表情地掃了一眼,那正是大弟子‘厲飛雨’與二弟子‘岑茵’的人頭!

羅萱冷笑說:“不必驚擾,和煥巧已經被我襲擊死,然後剛才我看到寧金與zì yóu盟溫和派隸屬,盟主吳山書同歸於盡;而席向則被木雕刺殺團,第一刺客姜天有所殺。自此,你所培養出來最傑出的五個弟子已經全部隕落。只要再打敗你,畫壁宗便會名存實亡。父親的仇,今天我就要你償命!”

“原來如此。”第十任畫壁宗主顯得很是平淡:“難怪自剛才開始,我就感覺不到他們的元力波動。我該感謝你,他們被你殺了,只能反映他們的學藝不jīng。至於你說畫壁宗名存實亡這一點卻是錯了,畫壁宗是這個世界的產物,本王要毀滅這個世界,意味著畫壁宗也會消失在歷史當中,並不存在名存實亡一說。”

說到這裡,第十任畫壁宗主掃了一旁的花百花一眼,後者目光躲閃地避了開來,雖說她至今都不願意相信第十任畫壁宗主說的話,但毫無疑問,在看到第十任畫壁宗主時,她心中總會升起一股親切的感覺。

“你身上的力量,有第一任老不死的氣息,莫非你是從他手中,繼承了他的力量?”第十任畫壁宗主話音一轉地問道。

“是又怎樣?莫非你害怕了?”羅萱冷著一張臉,那樣子狠不得將第十任畫壁宗主千刀萬剮一樣。

“害怕?本宗主嗎?”第十任畫壁宗主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了起來,良久才淡淡說:“第一任那老不死全盛時期,尚且不是我的對手,何況是你這個從他手中繼承半吊子的丫頭。我是有點好奇,那老不死已經死了嗎?”

“啊,族王的確已經仙逝了。”羅萱很是老實地點了點頭。

對面的第十任畫壁宗主不禁再次笑了起來:“我已經告訴過他,好好的讓他不要淌這趟水,現在也不至於死得如此的窩囊廢!”

“閉嘴!你這該死的東西沒有資格侮辱我族之王。”羅萱一張臉頓時yīn了下來,其後額頭上的圓鏡印記一閃下,身化一道黑氣,瞬間衝向了第十任畫壁宗主的方向。

然而在後者似乎隨意一揮手下,一道金光隱沒,與衝過來的羅萱撞擊在一起,羅萱滿臉青白地連退了好幾十步後才停了下來,更是在‘哇’的一聲,張嘴吐出大口的鮮血。

“這一擊恐怕打斷了你的六根肋骨,傷了你的脾肺,連我半成的力量都沒有,當中的實力差別,就不用本宗主說明。真是可惜,要是你有足夠的時間,煉化與穩固老不死給你的力量,或許還能讓得本宗主使出五成的力量。死,為自己的不自量力而懊悔。”邊說著,第十任畫壁宗主隨手往著前方一拍,頓時一隻半透明的金sè手掌憑空冒出,並瞬即往著下方的羅萱拍落。

羅萱只感到全身的骨架咯吱作響,更是一把跪在了地上,她此刻有點明白螞蟻仰視人類拍向它們手掌的感覺,是那麼的不可抵抗與無力無助。

拍向羅萱的金sè手掌忽然停了下來,第十任畫壁宗主滿臉皺眉地看著張臂擋在羅萱身前的花百花,口中說:“百花,你讓開,刀劍無眼,我不能確保不傷害你。”

花百花咬牙說:“想我讓開,殺了我。我來這裡是為了阻止你,但我也知道以我的力量,根本不是你的對手,所以來這裡,我已經抱了玉石俱焚的決心。”

“傻丫頭,你怎麼就不明白我的心意。”第十任畫壁宗主輕嘆了一口氣,其後左手輕輕捏了個法訣,就看得他身後的金sè法輪忽然一顫下,一道金光冒出,瞬即飛到花百花頭上,把她禁錮其中。

“你就在那裡好好看著,等我殺了這丫頭,就去毀滅這個世界。”第十任畫壁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