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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細小的身影,正是血燕肉雞。

肉雞回來以後便馬山去武器鋪找項天,因為項天曾經跟它說過會等它回來才去魔獸森林,然而當它去到武器鋪,問到老闆有關項天資訊的時候,老闆卻是眉頭深鎖,面露苦況,血燕細細打探之下方才知道原來項天被方晴所捉,就連參加青年匠神大賽決賽的資格也被方家以莫須有的罪名給給取消了。

當然,令到項天噴血的就是,當血燕問老闆為什麼嘆息的時候,老闆卻非常精闢地說了一句:“我草,方家捉了項天,誰給我打造武器賺錢?”

項天緬懷啊,果然商人還是追名逐利的,就連自己深信不疑的老闆也逃不了這命運的魔掌。

而後血燕便來到方家細細窺探,經過了這幾天的窺探以後他終於發覺在方家後院偏僻之處有一處暗角,常常會有人影往來,血燕以前在鎮王當中,見慣了這些東西,以後便發現了這個地下的準確一點來說應該是山中的監獄了。

血燕並沒有急著進入這監獄,而是在後面觀察了幾天,而今天當它看到方晴來的時候,它就順利地跟著方晴進來了,剛才方晴所做的一切血燕盡皆知道,不過項天以及方晴沒有發現這道鬼祟身影而已。

肉雞聽見,感懷了一句了:“項天,剛才大好機會竟然不把方晴給就地正法,鄙視你一臉。”

項天燦爛一笑,回答道:“對著她,我提不起‘性’趣。”而後項天步履蹣跚地來到土墩之處,略微艱難地坐了下來,剛才方晴那一拳可謂是精準無比啊,雖然不讓自己斷子斷孫,卻令到自己陣陣心驚。

血燕看到項天如此怪異的動作,自然知道是剛才落下來的後遺症,得意地笑了一下也沒有多說什麼就跟了過去,翅膀微微一拍身影掠到項天肩膀之上。

項天此刻似乎已經忘記了身下劇痛,興奮問道:“血燕,快說我家裡現在怎麼樣了?”

血燕輕輕搖頭。

項天聽到一急,血燕這樣子,莫不是項家已經被杜家給滅了?於是項天連忙問道:“你搖頭是什麼意思?”

“你就不能夠冷靜一下聽我完完全全地說完它麼?”血燕沉吟著,而後緩緩說道:“項家應該沒有事,我回到德普賴厄斯的時候,城裡頭依舊張貼著你的通緝令,問了很多人都不知道項家的人搬去哪裡了,不過杜家似乎沒有放棄對項家的搜捕。”

聽到項家沒有事,項天終於鬆了口氣。

沒錯他的家族觀念確實不強,然而項家怎麼說都是自己的族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項天來到德魯修以後就時時刻刻擔心這項家的情況,因此叫肉雞飛回去看看項家的情況。肉雞是後來才跟著項天的,自然不知道項家的具體,不過按照肉雞的說法,項家的其餘族人至今應該還是安全的。

“這樣就好了。”項天釋懷道。

肉雞冷冷地望了項天一眼,反駁道:“釋懷你個屁,你怎麼會被方晴發現了,一開始方晴不是認不出你的麼?”

項天如實把一切都告訴了肉雞,到了最後肉雞也只能夠感懷了一下天地造化,因果迴圈而已。

“對了肉雞,我被關在這裡多久了?”項天疑惑問道。

血燕估摸了一下,回答說:“不短不長,剛好三十天,一個月。”

“已經一個月了。”項天沉吟著說道,口中自言自語道:“已經被關在這裡一個月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離開這裡。”這時候項天目光微微掃了一下血燕,不曉得為什麼總覺得這一次看到肉雞,總覺得肉雞好像有什麼不同了。

“肉雞,為什麼這次見到你,我總覺得你有什麼不同了,好像剛陽了很多,是不是推倒了幾隻無辜小鳥?”項天疑惑問道。

“推倒你條毛!”肉雞連忙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