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一部分眼見未日當頭的小鬼子紛紛狗急跳牆的拉響了身上的最後一個手雷。

日軍的這種絕望下的瘋狂在讓中**隊傷亡數字又攀新高的同時,也宣告了戰鬥的即將結束。

十幾分鍾後,已經沒一個活著的日本人站在戰場上了。

活著而又站立的見不到了,並不表示沒有還能喘氣的鬼子。

很快,打掃戰場的中**隊就是戰鬥最慘烈中心地帶,集中了近百名日軍重傷員。這回桂軍和二百團的處理方式倒是不謀而合,可能會有“油水”的中隊長以上軍官帶走,低階將兵就任其自生自滅好了,在二百團抬走三個日軍軍官當中就有青木少將和那位小川靖少佐。

而從死屍裡,“抓”住青木與小川的就是許靖仁和他那個兩個喜歡耍耍嘴皮子的部下。

嘹亮清脆的軍號又響了,這回是催徵號。血染征衣的軍人們尚來及擦掉滿頭滿臉的血跡便在匆匆集結後,火速向東開去。在那裡,等待他們將是另一場惡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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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雙雄初會(十八)

六月三日,凌晨一時,欽江西岸。

一股人流正邁著整齊的步伐沿著江岸,以不可阻擋之勢逆著靜靜流淌的江水向欽江上游湧動奔騰著。滿面硝煙一臉疲憊的人群、不停從頭臉間掉落在大地上的黃豆般大小的汗珠,因“劇烈”運動而從匆匆包紮的傷處沁出的根根血絲、眉宇間那勝利之師之所特有的自信這一切無不在講述著這是一支剛剛贏算得了一場慘烈的惡戰,現在又將奔赴新的戰場的氣壯山河鐵血軍旅。

夜色蒼穹下,呈八隊縱隊齊頭並進的軍旅自然而然的劃出的在原野上劃出了一條大道。這會兒;在這大道旁正有幾個軍官站在那好不“悠閒”的;衝著北面的某一處星星點點的閃爍著亮光的同時,也傳過來時高時低的陣陣悶雷般的響聲的所在指指點點。

“文老二、老葉,速度還得加快,要徹底輕裝,全給我放開了跑,不要怕有人調隊,就是隻要一半人及時趕到了地頭,這仗咱們興許還能接著打下去。”聽程家驥話裡的意思,這位身上揹著塊常勝不敗的金字招牌抗日名將,對於能不能將日軍阻於欽江東岸,已是無多大把握。

也難怪一向鬥志昂揚、從不言敗程家驥此時會這樣的悲觀。這一路行來,他已流水價似的撞上了死守三娘灘的劉以誠所派出的三個救援信使。從信使口中程家驥得知,許是因為已抽不出“鋼鐵橋墩”來,繼續創造橋樑史上的奇蹟的緣故,被程家驥和行營主任你一棍、我一棒的幾乎逼到了死角的中原規一,並沒有三娘灘再故計重施,而是以少量緊急製成的木排為掩護一次性在寬大異常正面上。投入不少於一個聯隊地兵力強渡欽江。一聽到日本人用得這個超級“笨”法子。包括程家驥在內地這支中**隊的高階軍官們無不人人色變,個個在心裡叫苦不迭。其實,若是守灘的兵力能充足些。中原規一如此“蠻幹”,無異於把手上地部隊一批批的送羊入虎口。可奈何,此刻頂在三娘守軍只有區區四百人上下,就算是劉以誠已甘冒兵家大忌,把部隊平均拉成一條直線。恐怕也很難在近在咫尺的日軍炮口下,把幾里寬的江岸都給堵嚴實了。為什麼不設點固定河灘?那正對日本人的胃口,真要那樣做了。那些從江裡爬上來一隻只“東瀛老鱉”。就能在守軍的各個陣地間隔之間形成若干股小股兵力,並很快將這些地段變成橋頭地陣。接下來。不問可知。自然就是大股日軍的蜂擁而上地摧毀防線了。一夥子吒叱風雲地軍、師、團長們,在心裡盤來算去。竟發現不管怎麼算,自家的贏面都大不到那裡去。

總之,中原規一玩得這一手似拙實巧地狠招,是結結實實地打在了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