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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是極端“反動”的。
不過,鹽田的詛咒還是有點效果的,擔負著扭轉整個南方戰局的重任的西進兵團司令官牛島滿中將,眼下加還沒有神智不清,可他精神狀況確實談不上一個好字。
三波村是一個默默無聞到在五萬分之一的軍事地圖上都劃拉不出來的小地方,可現下,這個跑得空無一人的小村落,卻是把整個浦北縣、整個玉林五屬,乃至於整個廣西省、整個南中國都攪得天翻地覆的這一場“黃色龍捲風”的核心部位所在。時下,日軍西進兵團指揮部便駐紮在這裡。
在三波村唯一的一間原本充做于姓祠堂的大瓦房裡,早已忘卻了飲食和排洩的牛島滿中將,還在週而復始的繼續他已做了足足半天的那一套動作,圍著攤在地上的大幅軍事地圖打轉了,看他那副執著、痴迷得有些神精質的樣子,讓人根本無法把眼前這個走一步身上那汗淋淋、白花花的肥肉就要抖動好幾下的打著赤膊的矮胖子,跟幾萬大軍的統帥劃上等號。
也難怪牛島會急成發這副模樣,當前的戰役程序與在接到的大本營命令後,他和河邊等人在沙盤所推演的過程,全然沾不上半點邊。
造成這種事實與計劃的巨大的偏差客觀原因是方方面面的,可做為一名合格的師團指揮官的牛島心裡明白,這樣原因歸根結底只一條,昔日的“光榮”與“輝煌”,讓對中**隊的綜合戰略估計停留在兩三年前的西進兵團的上上下下尤其是高階指揮機關,犯下了大敵輕視的錯誤。可在大勢已成的時下,說這個又有些為時已晚了,當務之急是面對現實,找出走出困境的途徑。
可世間事,多是知易行難,以軍事而論,則更是為此為甚了。且不說別的,光是浦北縣城這個擋在自己的北上道路上的攔路虎,都讓牛島大有束手無策之感。憑心而論,對於拿下這座小小的縣城牛島還是有把握的,甚至於進而全殲在近年來的歷次戰役中出好幾次風頭的中**隊中的王牌軍之一新十八軍,對兵強馬壯的西進兵團而言也不是什麼難如登天之事,可關鍵是時間,要是再在這裡打上個五、七天的,(在好好親身領教了曾孤軍守南昌的對手在守城方面的造詣後,牛島滿認為這個時間表還是樂觀的了。)估摸著自己也該上軍事法庭了,罪名是現成的,貽誤軍機。
牛島中將不沒考慮繞路北上,可在從設在廣州的竹機關轉來的有一個軍以上的敵人正在快速朝浦白運動的情報和欽州方面過來的關於圍困二十一軍的中**隊主力一部已在向這邊運動的敵情通報的兩面夾擊下,害怕在冒然北上時會被新十八軍追擊而無法脫身,並很可能會因此使得全兵團受困於正在趕來若干個軍的中**隊的優勢兵力的之下的他,只得放棄了這一打算。
本來上述種種都夠讓牛島心煩意亂的了,偏偏這當口,只用面對兩個師的攻擊,按理說身上的擔子最輕的鹽田,竟然發了封十萬火急的乞援電過來,這無異於是牛島心上那道“血淋淋的傷口”上又結結實實的加了一把鹽。
繞路又不能繞路、攻又一時半會攻不下、先前就有些時斷時續的後勤補給線路又被對手徹底掐斷,任何一個人在明瞭牛島的惡劣處境後,恐怕都不會去責備這位在程家驥所來自的那個時空的歷史上一手導演了在戰史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的沖繩島之役的“皇軍名將”此時的些許失態了。
在稍後一些時候,牛島、河邊這兩個西進兵團的靈魂在決定了停止進攻浦北縣城、主力就地休整一夜、派重兵馳援鹽田所部並恢復後勤補給線等幾項軍政要務後,還“閒談”了一會,在“閒談”中,本來就對這個計劃頗有微詞的河邊正三中認為從目前的情況上來看,就算能殺傷一些中**人,東京大本營制訂的這個異想天開“隼”計劃,也是夭折定了,牛島預設了河邊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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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