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的眼睛閃了閃:“是呀,見過不多幾次,可我印象也很深呀,太客氣了!我看著,真不習慣,替四堂兄覺得難受。而且,我還發現,李氏與德妃娘娘居然有相似處,以前,四堂兄又那般寵愛李氏,因此,我覺著,四堂兄在心裡,應該是想親近生母的。”

“什麼?”

玉兒看著丈夫驚訝的模樣,癟嘴:“其實,兒女受父母影響很大的,甚至連對未來妻子、夫婿的喜愛,也會受父母一定的影響。當然,前提必須是深愛父母的孩子。”

雅爾哈齊覺得頭暈:“你都說什麼呢?我怎麼就沒弄明白?”

玉兒揮揮手,“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說什麼了,行了,太費腦子了,不說了,洗洗睡吧。”

雅爾哈齊不幹了:“你話裡的意思是,將來我們的兒子喜歡的妻子,就是像你這樣的,而我們要給女兒找個中意的,必然也得找爺這樣的?”

玉兒笑道:“也不必全然一樣,但至少在某一方面像一些。比如,像我這樣全心愛護家人,像你這樣勇武有能力。找有這類特質的人,將來他們相處起來,應該會輕鬆一些,不過,容容崇拜的是你嗎?還是皇上?越是崇拜人,對她的影響就會越深。”

雅爾哈齊捏著妻子軟軟小小的耳垂,咬牙道:“當然是我?”

又頓了頓:“不過,崇拜皇上,也很正常。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在給容容找夫婿人選,我記得沒告訴你呀?”

玉兒偷笑:“你問容容要是找玩伴,想找什麼樣的。這不是很明顯了?你不可能幫容容物色閨中密友吧。再說,你一個男人,平日接觸的自然是一些大男人、小男人、老男人,以容容的年紀,你指的自然是小男人;容容雖說還小,到底也是女兒家,你不能給他找個男玩伴回來陪她玩兒吧,一來,容容八歲了,男女七歲不同席,她這樣的年齡開始要有忌諱了。二來,容容也不是那愛玩兒的性子,還需要玩伴的,因此,你必然是想找出來培養給容容做夫婿的,而且,你早年就說了要跟我阿瑪瑪法似的早早替女兒物色人選,然後自己培養女婿的。”

雅爾哈齊抱著妻子從炕頭到炕腳滾了幾個來回:“我還想著找好了再給你看看呢,沒想到,你倒先發覺了。”

玉兒被丈夫帶著滾得頭暈,閉眼等著氣息平順下來後,方得意道:“所以說,你別以為有什麼事兒能瞞過去,我信任你,不打聽你的事兒,不過,不表示我不會用腦子思考。因此,要是你哪天對別人女人心動了,或是碰了別的女人,我也能知道,你便是想瞞也瞞不了

雅爾哈齊對著妻子那張厲害的小嘴咬了一口:“威脅爺,嗯?”

玉兒笑眯了眼:“哪有,我就是跟你說一下。免得你抱著僥倖心理犯下什麼錯誤。還有呀,你忘了,咱倆身上可有同心珠呢。嘻嘻。”

雅爾哈齊牙癢地又咬了一口,覺得不解氣,按著媳婦兒就一頓狠命揉搓,直搓得玉兒全身發軟,眸泛水光,暈紅了兩靨,這才覺稍解了恨,可鬆開手後一眼看到妻子這番媚態,卻只覺另一種火氣直往上竄,噌噌地止也止不住,也不管不曾沐浴,一把把妻子的褻褲拔了下來,挺身就鑽了進去。

玉兒一聲驚喘,猝不及防之下打了個哆嗦,好在下面從不幹澀,若非如此,豈不要受傷?

恨恨白一眼丈夫,卻被他眼中的狂野嚇了一跳。雅爾哈齊看著衣冠整齊的妻子,又想著裙下滑溜無一絲阻礙與自己相親相交,只覺無比刺激,一時欲/火大熾,再不見平日和風細雨的溫存,只如狂暴的公牛,沒一絲理智,由著本能暴怒連續的撞擊,讓一時未曾反應過來的玉兒迎頭被一**過激的大浪打得幾乎昏暈過去……

第二日下午,雅爾哈回府時,玉兒尚未醒轉,看著妻子昨兒一身衣裳揉搓得全不見一絲兒衣裳的樣子,倒跟那鹹乾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