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老?蕭尋快到自己住處還沒進門驚訝道。

只見將近兩個月沒見的私塾先生就站在自己小屋的門前,這位蕭家從皇家請來的文化老師一身米黃色的長袍,加一個圓帽幾分儒雅感脫穎而出。眼中焦急的神情像是在等什麼了不得的人。

尋大師!米老看蕭尋叫他,連忙上前問候道。

今天不是家族比試不上課嗎?米老你怎麼來了。蕭尋道,這個老傢伙他可是記得,好像自己還被他整了個京城四大才子的稱呼呢。

啊,這個是這樣的。米老皺紋堆積的臉上好像出現了兒童的緊張,頭微底道:上次我給咱們幾個文壇的老傢伙們看了看你寫的詩,都驚為天人呀!討論著是不是能讓我請你主持出本詩集。

詩集?蕭尋笑道,自己什麼水平還出詩集。但是現在也不好說,誰讓自己原來為了顯擺提了那麼兩首詩詞呢?讓這幾個文壇巨老認為自己才華橫溢,難倒現在讓他說,這詩不是我寫的是抄的另外一個時空人寫的不成?

詩集,這個好說,不就是詩詞歌賦嗎!蕭尋拍著胸脯道。自己在蕭家不想上私塾還是和這老傢伙們關係好點吧,省的再給自己找事。

聽蕭尋答應自己了,米老提到嗓子眼的氣終於嚥了下去。好!哪就這麼定了。米老老臉猶如菊花一般綻放道。

明天我就派兩個學生過來跟著你照顧你,你一有感覺了就寫一首詩讓他們隨時記錄,怎麼樣?

跟著我?照顧我。蕭尋道,自己還有點自由麼;又沒有別的貴族少爺的貴族病需要人照顧自己,自己可是崇尚自由的,這兩個人來了不就是監視自己嗎?

哪你說這要怎麼做?米老眉毛都拉下來了。

怎麼做?蕭尋反問道,你別做了。

你不是都答應我主持出詩集了嗎?米老焦急道。

哈哈,你別做,全權我來做。蕭尋道。

您說您要來院(昌文帝國皇家供奉文人的地方)!米老菊花臉再次盛開。

別誤會了,我只是每個月給你發稿就行了。蕭尋真佩服,米老的思維這跳躍的,自己可沒心情天天研究詩文。

每七天發一篇稿!米老菊花凋謝一地驚訝道,

怎麼嫌少少?蕭尋道:哪就三天發一篇。再不成就一個月二十篇。蕭尋倒也無所謂看看已經原地石化的米老,心想道:反正不是自己寫的,前世世俗間的詩詞還是看了不少的。好像還看過一個叫《唐詩三百首》的,這就夠米老喝一壺的了。

好!米老掩蓋住自己的失態道: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是用刻音石記錄下來了,一個月二十篇詩詞,你可不許反悔。

米老孩童般的模樣著實讓蕭尋感到好笑,想不到第一次見倔老頭形象還有這樣的時候:哪米老你說的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就是想請你和我們院的明天晚上一同前往皇宮為帝君慶祝壽辰。

就是給皇帝過生日唄。蕭尋拍手道。

是壽辰!米老眉毛一挑。

好好好,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吧。到時候你來蕭家找我吧。蕭尋道。

這是請帖,您可拿好了,上面有咱們院對應的座位號,到時候我帶你坐過去可別坐錯了。

知道了。蕭尋無奈的看著這個對皇帝崇拜的盲目的米老。這點小事至於的嗎?

囑咐幾句當日注意的話,米老才心滿意足的離去。

回到道自己的屋子,蕭尋這一天才算是安定下來。全身浸泡在一大通紅色的液體中無心朝天開始雷打不動的元氣修煉,自己剛剛進入煉體期,這個速度不慢可是對於曾經掌握絕對力量的強者來說還是希望快點找回曾經全盛的感覺。

一夜無話,蕭尋再次收工睜開眼睛,覺得自己和煉體中期的坎又近了一步,同時這段時間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