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恩識相的離開,留機會給嫉妒得快發狂的浩天,和他那優質美女的姐姐多多相處。

往後的曲子,蘭兒婉拒了多位浩天的朋友及同學的邀舞。

“蘭兒,敬你!謝謝你的體貼與善解人意。”在蘭兒又拒絕一位商界名人的邀舞后,浩天臉頰又漾起了那朵令蘭兒著迷的酒窩。

結束了累人的宴客,蘭兒舒服的洗了個熱水澡,坐在化妝臺前細心保養著臉部肌膚,今天的大濃妝可夠折騰她了。

看著牆上的咕咕鐘叫了十二次,蘭兒納悶著浩天怎麼還不見人影?

她也不是急著要浩天進來與她共度良宵,其實她心裡挺緊張的,有著新嫁娘的害羞,又有著對新婚之夜要做些什麼一無所知的煩躁與不安。

終於,蘭兒從鏡子裡看見浩天推門而入。

一時之間,蘭兒不知是要等法天先開口,還是她先找話題說話。

“還沒睡?”浩天的開口,緩和了蘭兒的緊張。

“要我幫你放洗澡水嗎?”看見浩天已換上輕便的衣服。蘭兒還是體貼的問。

“不用了,我已經洗過了,我是來跟你溝通一些事。”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浩天好像要劃清界線似的,蘭兒微皺著眉頭,有些不解。

“希望你能靜下心來聽我慢慢把話說完。”浩天徵詢的目光直視著蘭兒,直到蘭兒對他點點。

浩天娓娓道來:“在我們結婚前,我就已經和我父母親達成共識了,這個婚姻是做給外人看的,為了避免造成以後的任何困擾,我必須和你分房而眠,你可以擁有全然的自由,去做任何喜歡做的事,我絕不干涉,但你必須配合我參加各種對外的應酬聚會;同樣的,你也不可以干涉我任何事,在經濟上我全力支援你、滿足你的需求。”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費事和我結婚呢?”蘭兒有股受輕視的感覺,“既然覺得我配不上你,又何必去提親呢?你這不是誤人誤己嗎?”

“蘭兒,我可以對你好,但不能愛你,我有我的苦衷,相信我,除了愛,我會用所有的能力去照顧你。”

“為什麼挑上我?”蘭兒突然覺得自己像個棄婦。

“為了不讓外界老是臆測我的隱私,也為了讓那些想攀親的人死心,我只有選擇結婚。至於去挑上你,那是因為我父母親太喜歡你,也與你最投緣,他們也瞭解我的想法,所以他們會把你當親生女兒疼愛,你只要和我當掛名夫妻,實質上卻毫無損失。”

蘭兒想不通,這個徐浩天腦子裝了些什麼怪想法,難道他有什麼秘密嗎?

“我已事先準備好另一個房間,有任何事需要我幫忙的可以去找我,有時候我不會回家過夜,公司那兒也有住的地方,所以你也可以打電話給我。”浩天邊說邊移向門旁,“家裡的房間就在書房的左側,書房裡我幫你準備了一個大畫桌,你可以到那兒看書、作畫。”

蘭兒看著浩天,想不出該說什麼話。

“該睡了,晚安。”浩天拉開門朝外走前,用很溫柔的語調對蘭兒說。

當浩天關上門後,蘭兒在心底默默唸著——

晚安!我的老公。

日子平靜的過了一個月,浩天幾乎一星期有五天是在公司過夜。

他從二年前就在公司頂樓整理了一層的住宿空間,所有的裝置一應俱全,將近十五坪的大客廳裡,有一大排的展示櫃,裡面全是浩天多年來收藏的各式各樣石頭。

他是愛往郊外走的,但二年前就失去了那股勇氣與興致了。

每週三、日是浩天回家陪兩老的日子,和父母一起吃飯,順便將公司一些較棘手的問題向父親請教,雖然徐逸軒名義上是總裁,實際上他已呈半退休狀態,他準備再等一年後,就把公司完全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