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橋見後立刻衝上前去抱住他們,哭道,“你們沒事就好,你們沒事就好!”

年輕婦人拍著王橋的後背安慰道,“多虧那位官爺救了我們,否則我們這輩子怕是再也見不到了!”

王橋忙走到張龍跟前,連磕了幾個響頭說道,“多謝官爺!多謝官爺!”

張龍俯身將他扶起,說道,“不用謝,任何人碰到這種情況都會出手相救的!”

王橋一面抹淚,一面又走到包公面前下跪說道,“包大人,草民全都說!”

包公輕聲說道,“你先平復一下心情,待會再說也不遲。”

王橋長呼一口氣,說道,“包大人,草民已經沒事了!周達的死確實和鄭賢有關係,有一日,我看天色已晚,正準備打烊,卻見他匆匆忙忙的趕來,讓我給他拿些砒霜。當時我問他用於何處,他一直避而不談,也是我多了個心眼兒,偷偷地跟著他,才發現他將砒霜交給了鄭從,還囑咐他務必將砒霜交給周吳氏,第二日,那周達就死了!”

包公心中頓時一片清明,又問道,“鄭賢得知本府驗出周達是被砒霜毒死之後,生怕你洩露他在店內拿砒霜之事,便用你家人的性命威脅於你?”

王橋點頭道,“回包大人,確是如此。”

包公問道,“明日需要你在公堂作證,你可願意?”

王橋磕頭道,“草民願意!”

包公點點頭,吩咐道,“來人,將王橋帶下去!”

又對著張龍問道,“那鄭從現在何處?”

張龍回道,“正跪在廳外候傳。”

“帶他進來!”

鄭從小碎步走著,終於挪到了花廳中央,下跪磕頭道,“草民鄭從,叩見青天包大人!”

包公喝道,“鄭從,你可知罪?”

鄭從嚇得渾身一激靈,慌忙說道,“草民知罪!草民不該一時衝動去殺人。”

包公怒哼一聲,質問道,“一時衝動?你倒是挺會給自己找託詞!”

鄭從狡辯道,“回包大人,草民確是因看那王橋不順眼,故而一時衝動綁了他的家人,想要殺死他們。”

包公見鄭從仍在保護鄭賢,拿起桌上的茶杯就往地上一扔,大聲喝道,“鄭從!分明是鄭賢指使你去殺害王橋的家人,你還想替他隱瞞到何時?”

鄭從本就懼怕黑臉的包公,又見他如此盛怒,嚇得將鄭賢命自己給周吳氏送砒霜,讓自己找人圍殺周武,以及指使自己殺害王橋家人的事全都說了出來。

包公聽後自是氣憤不已,吩咐道,“來人,將鄭從帶到縣衙大牢,好生看管!”

“是,大人!”

又對著展昭和艾虎命令道,“展護衛,艾虎,你們帶著張龍和趙虎去鄭府,將那鄭賢緝拿歸案!”

“是!”

幾人領命,直奔鄭府。

話說這鄭賢在房間內焦急地等了鄭從許久,卻遲遲不見其歸來,便料到殺人之事敗露。他急忙命下人收拾一些衣物和銀兩,想要連夜出逃。

剛拿上下人遞過來的包袱,就見門房慌里慌張的跑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展昭和艾虎一行人。

艾虎見鄭賢揹著鼓鼓的包袱,陰陽怪氣地問道,“鄭大少爺,你這是想去哪啊?”

鄭賢眼睛滴溜溜一轉,很快便想好了藉口,笑道,“老家親戚得了重病,家父特命我連夜趕回去探望!”

艾虎嘴一撇,問道,“鄭賢,據我所知,你老家都沒有什麼親人了吧?”

鄭賢聽後心中一驚:他們怎麼對自己的事知道的如此清楚?

又見張龍和趙虎中間隔著老遠,想著搏一搏生機,拔腿便往那衝,不曾想卻被趙虎攔住了去路,“鄭大少爺,你今天是跑不了了,還是跟我們走一